顾枝栖轻轻点了下头，“算是。”
慕槐闻言，扒在柜台上手骤然收紧力道，声音有些颤抖地开口，“赤绛丹，你，会炼吗？”
顾枝栖再次点头。
“咔嚓”
被慕槐抓着的柜台一角被捏碎了，直接掉了下来，“当真？！”
语气有些紧张且期待，神情看着也挺激动的。
唐亦琛看了一眼被他抓下来的柜台一角，暗暗猜测，这人应该是个古武者。
不过，他身上倒是没有一丝劲气外散，也让人看不出来他的古武等级。
顾枝栖没再开口，也没再有任何动作。
慕槐站在柜台前激动了好一阵，等终于冷静下来了，才轻咳一声，将双手往背后一放，“要想买玄月丝，可以。”
唐亦琛闻言，双眸一亮，就要开口向慕槐道谢。
不过，没来得及开口，慕槐再次开口了，“但是……”
唐亦琛：“……”
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
“你得帮我练出赤绛丹，这玄月丝我便卖于你们。”慕槐一改方才散漫状态，将双手往背后一背，微微扬着下巴，看着顾枝栖。
顾枝栖听了，掩在帷帽背后的嘴角轻轻扬了扬，眸底染上几分戏谑之色，“你想得到挺美。”
慕槐：？
嗯？这发展是不是不太对？
顾枝栖瞧着他这样子，再次开口，“赤绛丹是四阶丹吧。”
听着像是在询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慕槐神色微闪，没说话。
顾枝栖也没等慕槐说话，继续道了一句，“我炼一炉四阶丹两千万起价，你的玄月丝值多少钱？”
慕槐：“……”
“对啊，顾……我妹妹炼的丹可贵了，你别想占便宜。”终于轮到自己插得上话的话题了，唐亦琛立马开口对着慕槐道。
“咳。”慕槐轻咳了一声。
被唐亦琛和顾枝栖这般戳穿，慕槐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沉吟几秒，才再次开口道：“不如这样吧，你替我炼一炉赤绛丹，我给你两千万另加500g玄月丝。”说着，看向顾枝栖，“你看，这样如何？”
玄月丝也不便宜，100g玄月丝一百万，500g的话也是500万了。
“可以。”顾枝栖直接应下了。
没想到来黑市一趟还能接到一单。
慕槐闻言，双眸亮了一下，立马转过身，开始抓药。
抓完之后，慕槐将药包好递给顾枝栖，“你的药，总共23万。”
顾枝栖没接，而是懒懒地对着慕槐道了一句，“用它给你的炼丹。”
慕槐闻言，听懂潜台词了。
这是，让他自付药材钱的意思。
“行。”慕槐也不缺这23万，直接应下了，“药炼成后，拿4粒来换玄月丝和两千万。”说着，神情略显严肃地看着顾枝栖，“若是没炼出来，这玄月丝，我是不会卖的。”
顾枝栖直接伸手接过了，语气散漫地回了一句，“明晚。”
慕槐点了点头，没什么诚意地对着顾枝栖拱了拱手，“明晚，我会在此等候大师。”
顾枝栖对着他轻轻颔了颔首，而后，提上药，对着唐亦琛和苏蕴聆道了一句，“走了。”
苏蕴聆和唐亦琛立马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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