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菱牌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他又是从何处得到,而且……”狠狠地合拢手指:“蓝染自称与千年前的叛乱有关。”
“!”
抬头,看向山本。
“山本总队,经历过那段的只有你,能详细说明一下吗。”
千年前,一个等级森严的年代,真央灵术学院还没成立,十三番队只能看见四大贵族,以及从属于他们的下级贵族的身影,流魂街的人几乎没有机会进入瀞灵庭。
这不仅仅是等级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实力。
在尸魂界形成之初,为了抵御来自虚圈的攻击,有灵力的人首先站出来,保护自己,然后拯救他人。他们获得被保护者的敬重,久而久之演变成权贵的雏型,而其中最强的成为第一代的灵王。
尸魂界的王位再次更迭,也如任何一次新王即位一样安然度过。
没有人知道,皇宫之内充斥的血腥,直到新王卸任后也无法消散。
没有人知道,甚至是那时的灵王护卫,四大贵族之一的志波家主,志波天目也没有发现,新王悄悄地放走了他的同父同母的胞弟。
没有人知道,离开瀞灵庭的皇子怎样长大成人,但可以想象,比起尊荣的宫廷生活,流魂街的日子应是有如天地云泥之别。
当时间又匆匆流逝过百年,四大贵族之一的云平家主,云平静马从流魂街带回一名少年,并将其编入十三番。
偶尔会有流魂街出身的灵力者被某个家族看中,然后以家兵的身份进入瀞灵庭,可是直接去了十三番的,这还是头一回。
当这名自称‘泽重华’的少年显示出他的实力后,所有的闲言消失在台面上。
如果不是流魂街出身,他或许能当上总队长,有人幸灾乐祸的唏嘘着。
不过,人们都知道一点,有云平家庇荫的少年应该会前途似锦。
和父亲说的几乎一样呢……雏森略微走神,想起虚夜宫里父女俩的“谈心”。
“先等一下!”雏森举手发问:“难道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身份,即使王族的相貌不为人知,没道理四大家族的族长也都不知道吧。”
“泽重华是幼年离开的瀞灵庭,成年后相貌、身形稍微有变化,更何况……”蓝染略带嘲讽地说:“为了避免有人认出来,他谎称脸曾被烧伤,一直带着面具。”
“……连脸都不要了,看来王位对他真的很重要。”
在雏森看来,这种忍辱负重显得有些可笑,但她也深知权利令人智昏,更何况坐在王位上的还是泽重华的兄长,血缘使得这种对比更加难以忍受。
“他应该是那种不接受平庸的生存方式,如果得不到最好,宁肯去死的人。”雏森了然地低语。
“泽重华能成功大半原因是瀞灵庭内部早就问题重重。”蓝染轻轻敲打扶手,回忆亡母所写手札上的内容。
历经悠久繁华的王朝从内部开始慢慢糜烂,这是谁也无法阻止的历史规律。
回忆完毕,注意力重新回到会议上,而山本的讲述还未结束。
“泽重华和云平家族联手引发了第一次波及到王族的内乱。”山本将手按在手杖上,结实的柏木被捏出裂纹。
那时的山本元柳斎重国还不是总队长,只是一番队副队长的他不得不承认泽重华的手腕,每每以为这就是他的底牌时,他又能亮出一张,打得你措手不及。
因为是死神之间的争斗,所以比尸魂界刚形成之初,和虚圈的战争更要混乱,黑暗。昔日的好友,曾经的情人,以及身旁的家人,割舍情分,站到相异立场,所有的残忍在“变革”的美好名义下充满大义。
开始痛苦,然后麻木,最后警惕,怀疑的眼神四处游移,人们渐渐怀疑,和自己同路的人到底是己方,还是隐藏起来的敌人。
“如果灵王拥有王键,为什么泽重华有能力杀掉他?王键的力量不是绝对的吗?”
“虚化。”
“!”
“泽重华是虚化的研究者,也是第一个成功的人。尸魂界会将虚化列为禁忌,不仅因为那力量来自虚,更因为是叛逆者的能力。”
面对队长们的哗然,山本没有停歇地继续讲下去,本来这些事直到下一位总队长接过职责之前,他打算让它们烂在肚子里。
“如果不是这种打破力量壁垒的禁术,战争断然不会刚开始就一面倒向泽重华,而他也不会轻易获得和灵王一较高下的力量。”
“啧,讲究道义的家伙……技术没有正邪立场,关键是如何使用它们。”涅茧利耻笑着,当然在此时此刻,他的声音略微放低了一些。
“黑崎一护。”朽木白哉冷冷地说出一个名姓,曾经和旅祸少年战斗过,他当然了解一护能力。
“总队长阁下,您是否有意令那名少年介入战争。”
山本没有出声,而了解老师的京乐知道,这是以沉默表示同意,便无声地压下帽檐。
黑崎一护是可以信任的,即使他的能力来自虚化,未来的战争很残酷,如果有必要,即使不是出于本意,他们也必须将少年推上战场,再加上如今更加变幻莫测的情势,面对少年那强大的战力,他们唯有暂时放下死神与人类之间界限的坚持。
“过去的故事听完了,和眼下有关的……”雏森说。
千年前,泽重华失败了,这点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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