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短暂的交谈中,我得知这人叫张承,和我一样也是个半吊子。
他和那老头子都是刘大叔请来的阴阳先生,俩人彼此也不认识,是一前一后来这儿捉鬼的,都着了那老鬼的道儿,不过这老鬼好像有啥特殊癖好,竟然没杀他们。
把他们绑在井底,每天晚上,都来这儿在他俩身上瞎划拉。
张承跟我说这个的时候,是满脸嫌弃,明显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想到我的屁股也让那老鬼拧了一把,我很是感同身受。
我俩把那老爷子送到县医院,给刘大叔打了个电话,这人一听那俩先生没卷着订金跑路,屁颠儿屁颠儿的就赶过来了。
然后大出血的付了一笔医药费。
订金没讨回来,反而多出了一笔钱,刘大叔很不情愿。
尤其是听我说那鬼跑了,没捉住,刘大叔更不乐意了,不过他还指着我给他除掉那个鬼,倒也没为难我,在医院旁边的小旅馆给我俩安排了住处。
大概是为了省钱,刘大叔只开了一间房,张承不介意,我也没矫情,送走刘大叔,张承出去吃饭,我就到浴室把身上的狐狸毛冲了一下,这一冲我才发现那些狐狸毛都掉光了。
看来那老鬼身上的阴气确实十分精纯,我得想法把这货榨干才行。
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张承还没回来,可能是身上流失了太多的阳气,我感到非常累,躺床上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我就感觉有一只手在我身上瞎划拉,我扒拉了两下,以为是张承睡觉不老实,可被我一扒拉,那手还挺不乐意的,在我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
这屁股一疼,我一个激灵坐起来,睁眼一看,一把花白的头发就垂在我眼前。
“就稀罕你这样儿的,小子,你别动,乖乖让老身榨干你的阳气,或许还能给你留具全尸!”那老鬼的怪笑从我头顶传来,与此同时那头发一甩又把我脖子给勒住了。
我抓着勒住我脖子的头发,抬头看过去,就见那老鬼像只蜘蛛似的贴在房顶上,周身缭绕着发黑的阴气,大把的头发飘在四周,正咧着一张黑红的大嘴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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