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回杭城带的人不多，也就舞灵一个，舞灵较忙，总不可能时时刻刻跟在赵晓涵身边。
好在她手里有不少值得信任身手不错女子，一会跟舞灵说说，让她调拨一个过来。
而此时宋雨婷已经准备好资料，打算前往新晋赵氏谈合作。
还没来得及出门就被宋煜给拦了下来。
“雨婷，这么大的单子，我可不放心你一个人去。”
顾名思义，是想要跟着她一起。
宋雨婷怎么会不知道宋煜是故意想要跟着去看她出糗。
“随便你。”
她冷漠的回答，随即自顾自的走了。
宋煜一撇嘴，看着宋雨婷清冷孤傲的背影，脸上很是不屑。
装什么装，一会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被赵氏集团的人给扫地出门。
宋煜就是故意跟着，想要看宋雨婷怎么难堪。
赵氏集团的办公大厦巍峨气派，这是曾经的周氏集团，如今，那属于周氏内部的辉煌已经成为历史了。
公司大厅人不少，好多都是跟宋雨婷一样代表着公司立场过来求合作的。
可更多的是吃了闭门羹，连领导人的面都没有见到。
“也不知道会不会成。”
宋雨婷有些紧张不安。
她看到不少曾经让她宋家仰望的公司，此刻都跟她们一样，在这里卑微求合作。
仿佛在这里，大家都是平等的。
“你好，我找灵总，不知道灵总此刻方不方便。”
在众多求合作的公司人员目光下，宋雨婷询问前台人员，只是底气显得不是这么足。
前台妹子眼皮都没抬，语气也听不出喜怒：“来这里的人都这么说，有预约没，我们灵总可是很忙的，没有预约还请离开。”
同样一段话，前台妹子每天不知道要重复多少遍。
刚开始还能语气和善面带笑容，可随着每天上门求合作不懂知难而退的人太多了。
她的态度也逐渐变得敷衍。
“没有预约。”宋雨婷抿着唇，一下子脸都红了。
“没有预约请你离开。”
前台妹子似乎见怪不怪，不咸不淡说了一句。
其他求合作的人往宋雨婷这边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宋煜嚣张的性子在这里也仿佛被压制了一般，从进门开始，便一直不说话。
在这里等候的大多都是企业大亨，她们宋氏集团连个小虾米都算不上。
“这不是宋总监吗，怎么，你们也上门来找灵总合作的？”
正当宋雨婷想着要不要给赵毅打个电话的时候，一道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话响起。
宋雨婷看了过去，说话的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穿着打扮很正式，显然上门求合作做足了表面形象。
“原理是黄老板。”
出于礼貌，宋雨婷还是打了声招呼。
黄老板之前与宋家差点有合作，当时宋雨婷上门谈单子，对方话里话外透着要让她陪着吃饭去酒店，就可以答应这笔生意。
宋雨婷险些被揩油，毫不犹豫拒绝了，这单生意也因此黄了。
“宋总监，不是我说，你们那小庙，灵总这样的大佛，能看得上吗。”
黄老板目光一直看着宋雨婷，脸上虽是笑着，可更多的是瞧不上。
当初没拿下宋雨婷，让他心里好一番惦记着。
如今见到她不自量力来新晋赵氏这样的大公司碰机会，顿时心里很是不屑。
宋雨婷手里拿着资料紧了几分，黄老板那瞧不上的语气，让她心里很是不舒服。
“跟你有什么关系，黄老板你不也照样吃了闭门羹？”
宋雨婷言语犀利，直戳要害。
黄老板脸上的笑容先是僵硬了一下，没想到宋雨婷会这么硬气回怼，顿时心生不快。
“就算是我被拒，也轮不到你这样的小虾米攀上机会。”
说话的同时黄老板打量着宋雨婷姣好的身材，笑眯眯的说道，“宋总监，反正这个合作你也是拿不下的，何必在这里自讨苦吃，我手头有个项目，你一定会很感兴趣，要不然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好好聊聊？”
宋雨婷觉得一阵恶心，毫不犹豫拒绝，“不用了，谁说这个项目我拿不下来的，黄老板，你未免有些瞧不起人了。”
这态度坚决的样子让黄老板懵了一下。
“宋雨婷，你是在说笑吗，当真是给你面子了自己不接住。”
黄老板语气阴阳怪气，“实话跟你说吧，别说是你这样的小公司，就连之前孙家赵家那样的龙头企业上门想要拿下城西那块地皮，都吃了闭门羹。”
“就你，你觉得你配吗，实话告诉你吧，我可是听说，这块地，早就被人内定了，只是灵总迟迟没有公开出来而已，大家都选择来这里砰砰运气。”
黄老板一番话说的真真假假，这也都是大家的猜测而已。
毕竟，这样一个大项目，这么多合作伙伴求着上门，灵总都不为所动。
肯定是有内定的企业人选了。
“我看黄老板说的有几分道理，某些人啊，就是太自不量力了。”
一旁的宋煜非但没有帮宋雨婷说话，反而是倒戈相向。
她双手环胸，颇有一番看戏的架势，“就知道你是空口说大话，还想着上门来签约的呢，如今连灵总的面都见不到。”
“真不知道这么信誓旦旦现在脸疼不疼。”
这落井下石的嘴脸，实在是让人感到恶心。
宋雨婷气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手里捏着资料，握紧了一些。
她深吸一口气，“那你们就等着看好了。”
她相信赵毅不会欺骗自己。
想到赵毅，原本怦怦直跳紧张不安的心，一下子沉浸了下来，变得安心不少。
宋煜嘴角讥讽，她倒是想要看看宋雨婷还能逞强到什么时候。
“灵总下来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整个大厅瞬间闹腾了起来。
这些大多都是有头有脸的上市公司，虽然前来求合作吃了闭门羹，可更多人还是想要碰碰机会。
便是一直在这里等着，哪怕有机会见到灵总一面也好，说不定，真的能够打动对方呢。
舞灵一如既往神色淡漠，尖细的高跟鞋咯噔咯噔，裁剪合适的套装勾勒出完美身姿。
真的是一个特别漂亮且性感的女人，那与生俱来高贵独有的气质，让人望而却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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