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甘啊，你说，这志文大师和那邓圆圆的儿子会是谁？”吴华称甘霖为老甘，已经和甘霖熟络，而且还同甘霖说起志文大师的红尘往事。
甘霖回答道:“我还想知道呢！这个死秃驴，没想到他还会有这么一风流债。”
吴华听甘霖也不知道答案，瞬间鄙视道:“你还和他相识多年，这也不知道。我说你根本和他不熟吧。”
甘霖吹鼻子瞪眼道:“不熟，当年在书院，我和他可是书院的两大先生，那可是让无数女执教和女学生为之疯狂。”
听的甘霖如此吹嘘自己，而且提起书院，吴华的疑惑又来了，便问:“那你当初为何要毁书院？”
甘霖道:“都给你说了，去了瀛岛一切真相大白。你着急什么。”
吴华在一次询问没有结果，不过吴华这时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便对甘霖问道:“那为何天下之人都想去书院？而且就连瀛岛，龙兴寺，青羊观之人也要去？我倒觉得龙兴寺的实力不比书院差。”
甘霖看了吴华一眼道:“算你小子总算问了一个还不错的问题。一院一岛一寺一观，其实论实力，差不了不多。至于去书院的原因，只有一个。”
吴华见甘霖卖起了关子，追问道:“什么原因？”
甘霖阴阴一笑道:“控制书院！”
吴华听后顿时有些疑惑:“控制书院？”
甘霖点点头道:“没错，你可知道青羊观属于大宋，龙兴寺属于大明。而书院，位于三国交界，地理优越，而更可怕的是书院弟子便天下，就连我和志文，也算书院的学生，倘若书院的力量集结起来，你说会有多恐怖。”
吴华点点头，书院每三年一届，不知培养了多少人才，包括自己的父亲吴凯，也曾经是书院的学生。
而这时甘霖又说道:“而把人送去还有一个最简单的原因，那就是不用操心。”
吴华听到这个顿时一愣道:“不用操心？这是什么理？”
甘霖奸诈一笑道:“比如把瀛岛之人送去书院，自然有先生教，完全不必担心，而且不吃亏，你说是不是不用操心？”
吴华顿时无语道:“可是书院不是只送信封给略有名气之人么？”
甘霖不屑一笑道:“书院知道哪些人是瀛岛之人？至于龙兴寺，青羊观之人，书院也是不怕，照单全收。”
吴华盯着甘霖道:“照你这么说来，书院是培养一群人来对付它？”
甘霖点点头道:“那真是这样，书院也太白痴，书院这么多年屹立不倒，有它的原因。”
吴华问道:“那是什么原因？”
甘霖看了看吴华，然后道:“你可知佛教和道家对明国和宋国各自的关系是什么？”
吴华想了想道:“从龙兴寺和明国看来，佛教已经渗入明国皇室，这样说来，佛教恐怕是和明国已经捆绑在一起，成为不可割舍的两部分。那么道门和宋国恐怕也是一样。”
甘霖点头道:“佛教要有信徒，需要有明国朝廷的支持，而明国朝廷需要佛教蛊惑百姓，便于控制。这二者相互依存。”
吴华又道:“那这和书院又有何关系？”
甘霖回答道:“书院就如同佛教，不过被蛊惑的百姓却变成了书院的学生。”
吴华听到顿时道:“书院也会蛊惑学生？这不是佛教和道门才做的事么。”
甘霖冷冷笑了笑道:“书院的蛊惑人心功夫，比佛教和道门不知强了多少。你看现在书院的二先生道颠，四先生渡厄。这不是一个佛教一个道门，还不是在书院做起了先生。”
吴华想着甘霖的话，又道:“那为何佛教道门还要派人去书院？比如希荷，再比如六通，他们可都是后起之秀，佛教与道门不怕他们也被书院蛊惑？”
甘霖笑了笑，然后道:“都说了，书院那么大个庞然大物，难道佛教道门就这么不管它？你口中的希荷也好，六通也罢，恐怕早有交待，不会轻易的被书院蛊惑。”
吴华不语，也不知如何说，这时候甘霖又道:“其实啊，不论书院还是瀛岛，佛教还是道门，都想着渗透对方。比如瀛岛的毒葵婆婆，其实她是书院之人。你当初在书院你看的出来么？”
甘霖的一声疑问，让吴华心中乱麻四起，八鬼之一的毒鬼是书院之人，那她在书院之中的举动又是如何？这真是一团乱麻。
吴华越听甘霖讲，越弄不明白书院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是正是邪，是好是坏？现在的书院在吴华心中已经笼罩了一团迷雾，无法弄清楚书院的真实面目。
而且正如甘霖所说，书院弟子便天下，这是佛教和道门不能比拟的，因为佛教与道门在大唐的状况举步维艰。而书院弟子就不同，是各国都要争夺的对象，书院弟子在各国都身影。
这时甘霖叹了口气道:“书院早已经不是以前的书院了。我当先生那些年……唉，不提也罢。小子，走，甘爷爷带你吃山珍野味去。”
吴华一笑，说道:“难道你就不担心三日之后志文大师有什么问题？”
甘霖笑了笑说道:“你认为志文那老秃驴能当上龙兴寺方丈靠的是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我可悄悄告诉你，志文在出家当和尚之前，可是说翻脸就翻脸，一字不和，便大打出手的暴徒。”
吴华听甘霖这么说，倒是有些不太相信，志文大师一脸和睦，曾经怎么会是暴徒？
而甘霖见吴华不信，便道:“佛教有句话，叫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也不知道怎么，志文突然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拦也拦不住。不过你若不信，三日之后我们见分晓，让你看志文那秃驴原形毕露的样子。”
吴华不信道:“原形毕露？我不信。”
甘霖笑了笑道:“这就希望朱润不要做死，最好不要让邓圆圆出面，威胁志文那疯子，到时候志文发疯，我可拦不住。要知道，有人曾经威胁志文，结果被志文那疯子追杀了三天三夜，你说，他疯不？”
吴华听到甘霖竟然说志文大师是疯子，这和那和蔼可亲的志文大师是同一个人？
不过吴华心中倒是期待志文大师发疯的样子，会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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