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 soryy，my dear teacher。”姜海耸了耸肩，这才将手松开。
实际上并不是他想要占老师的便宜，纯粹是梦中做出的下意识反应。
不过他还是觉得有些遗憾，应该再握住老师的手时间长一点。
手感细腻爽滑，白皙透红，甚至还带有一些老师的香气，让人留恋不已。
最可恶的是，姜海把手抽回去后，还下意识地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苏昕妍俏脸绯红，要不是因为这么多同学在，她说不定就要大声斥责姜海流氓。
“同学们不要起哄，夏歆瑶同学一定是身体不适，你们不要乱说胡话。”
苏昕妍整理好了情绪，脸色的红润也渐渐的有些褪去了。
她走回了讲台，深深看了眼姜海，“等下课以后，你来我的办公室一趟。”
说完，她就走出去找苏昕妍了，这堂课变成了自习。
很多人都知道姜海的成绩不好，不然也不会坐在班级的后排位置。
这回考第一，谁都没有往心里去，认为他一定是抄的。
姜海此时心里也是一个劲的犯嘀咕，没有想到用力过猛，居然真的考出来了个第一。
这下糟了，不仅惹到了校花夏歆瑶，还惹到了美女老师苏昕妍。
一下成为了两大美女的敌人，这下该如何是好？
忐忑不安地等到了下课，他犹犹豫豫地来到了苏昕妍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人不少，除了其他课程的老师、别的班级班主任以外。
还有苏昕妍、夏歆瑶、本次考试的出卷老师等人，都在等着姜海。
一看到这个阵仗，姜海就明白了，一定是都在怀疑自己的考试成绩。
他倒是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妥，怀疑自己是应该的。
毕竟如果换做是他是老师，看到有排名倒数的学生考了第一，也会觉得不对劲的。
“老师们好，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姜海走了过去，礼貌地对几个老师点了点头。
夏歆瑶扭着头坐在旁边，仍旧能够看到脸颊上的泪痕。
看到这里，倒是让姜海我见优伶，后悔不已，不应该如此高调。
实际上他也没有想到会如此，但既来之则安之。
“姜海，我看了你的成绩单，对于这次的考试成绩，本来我是不认可的。”
出卷老师李楠推了推眼镜，“但你们苏老师相信你，我就想今天来验证一下你的成色。”
听到李楠的话，姜海点了点头，心中感到一股暖流。
哪怕是面对一个从来都不上进的学生，还能够保持这样的耐心，尤为让人感动。
“其实按照正常来讲，你是一点为自己辩解的机会都不会有的。”
李楠冷冷地看了眼姜海，“不只是因为苏老师对你求情，还有你的答题过程，超纲了。”
即便是脑回路再有问题的人，恐怕也能够听出来这里面的意思。
那就是姜海恐怕是提前得到了答案，然后找校外高学历的人来作答。
作为中海市颇有名气的出卷老师，能力也很强，也算能够看懂姜海用的一些高阶技巧。
在一些数学问题上的解答，居然用了很多线性代数的思路。
这张卷子也在夏歆瑶的强烈要求下看过了，她也想要确认一下，是不是姜海自己做的。
感受到众人的眼神，姜海也没有觉得什么，被质疑是应该的。
他没有那么玻璃心，别人就说他几句也不行，那还不至于。
“没问题，那也是应该的，不知道老师们打算怎么考验我的能力？”
姜海笑着点了点头，内心还是很轻松的。
毕竟当年为了能够考上研究生，自己可是下了苦功夫。
要不是没有钱上学，那时候说不定自己也能够有一条不那么凄惨的路。
“好，既然你答应了下来。那我就直说了，你把这张卷子，就在这里做一下吧。”
李楠拿出来了一张卷子，放在了姜海的面前，“限时120分钟，就坐在那边吧。”
姜海接过了卷子、笔和草稿纸后，就安静地坐在那里开始奋笔疾书。
就连考研的高等数学他都能够安排的明明白白，高中数学又算什么？
不过他还是可以收敛了一点，没有用微积分、线性代数等的办法去解题。
如果真的是用那种办法，也未免有些太过惊世骇俗了，吊车尾的居然会高等数学。
夏歆瑶看到姜海动笔，便也狐疑地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起初以为姜海会露馅，可没有想到他居然思考飞快，一会就做完了好几道难题。
其实在姜海来之前，李楠已经把卷子给她看过了。
这张卷子的难度，还要在刚刚考试的那个难度之上，很多题都很棘手。
姜海却刷刷刷地算了出来，不得不让人惊讶到下巴掉在地上。
“怎……怎么可能？难道，难道真的是姜海自己做出来的？真让人不敢相信……”
现在亲眼目睹做卷过程的夏歆瑶，总算是确认了一点。
凭借她的眼力，虽然有些过程看不懂，但觉得思路就是对的。
看着姜海快要做完了卷子，她的脸色更加落寞，回头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姜海只用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就将手中的题目完全做完。
比李楠老师要求的时间，还要再提前半个小时。
苏昕妍刚才一直在准备教案，看到姜海做完题之后，便拿过来和李楠一起批改。
嗯？他们两个人的反应，和夏歆瑶一模一样，都震撼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根本没有料到，居然答案基本上都准确，就有两道题有点瑕疵。
即便如此，他们也都能够确认，姜海的第一实至名归。
两个老师又考了姜海一些英文的句式等，也都对答如流，十分流畅。
“没有想到，我们中海一中居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天才！你一定能考上燕京大学！”
李楠作为高三年级的主要负责人，看到这样的“好苗子”，当然非常激动了。
“真是不可思议，姜海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苏昕妍惊讶地看着他。
“其实……我是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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