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眠，后果就是精神欠佳，早上开车去公司的路上，走神了都不知道，还好及时刹了车，有惊无险。
上午的会是前几天就定下的，在三楼的会议室，九点钟的会，八点五十五分人就全齐了，除了骆野。
这回他们三个来得早，挑了个靠里的角落位置，不显眼。
昨儿一夜未合眼，现在，犯困了。
手肘撑在桌面上，抵着额头，耳边是其他部门同事小声说话的声音，暖意十足的屋子里，很容易就昏昏欲睡，何况她已经有二十多个小时没合眼了，老实说，现在是真的困，脑袋已经明显感觉到迟钝了。
“师妹…师妹？”是荣翁。
“……嗯？”人也是慢半拍的才回应。
“骆总来了。”荣翁小声道。
抬头，朝进门的地方望过去，穿着黑色夹克的骆野正反手带上门。
收回撑在桌面的左手，强打起精神。
坐在她右手边的阮单悄悄无声的靠了过来，“师妹，你昨晚干嘛去了？”
“嗯？”她的反应仍旧慢着。
“你昨晚睡了几个小时？”没等她回答，他又问，“你昨晚去哪快乐去了？”
阮单的声音不大，可会议室太安静了，除了拔笔盖和本子翻页的声音，就剩下阮单故意压低的说话声。
年满低着头，没应声，骆野已经朝他们这边看了过来，阮单还想说什么的，不过被年满在桌下拉住了衣角，顿时便明白了过来。
两个小时十八分钟的会议，后半段差点睡着，要不是荣翁在一旁叫她，她估计就直接趴桌上了。
会议室的门被拉开，骆野最先离开。
他们的位置在最里面，左右都得等其他人先出去。
“师妹，你狠困吗？”荣翁问她。
“有点。”老实点头。
“昨晚没睡好？”
“嗯。”其实压根就没睡。
“难怪。”荣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故意打趣，“我以为是骆总那声音是催眠曲呢！”
老实说，确实也有点儿，今天会上骆野的说话声，好像都在一个调上，加上她本就困意上涌，前半段还强撑着，后半段实在是撑不住了。
左右两边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他们三个也起了身，拿上东西准备出去了。
阮单是最后一个出会议室的，所以由他负责带上门。
下楼梯的时候，明明也没有走神，脚却踩空了一格，不过好在也没剩几节台阶了。
荣翁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让她免于崴脚或是摔倒的悲惨结果。
待她站稳了，荣翁才收回手。
“谢谢师哥。”她其实也有点被吓到了，加快的心跳还没有恢复过来。
“不客气，只是师妹……”荣翁望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
“嗯？”她应声看他。
“你没事吧！”荣翁似乎有些担忧她。
“没事。”她能有什么事。
“你今天似乎一直都不在状态。”
是吗？她一直都不在状态吗？
阮单也点点头。
“我没事。”她解释，“只是昨晚没睡好。”
“那中午你记得休息会。”荣翁叮嘱道。
“好。”
*
空调的温度调的有些高，觉得有些闷热，不过人却懒得去调低温度。
“昨晚…什么情况？”老板椅上，骆野懒懒的靠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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