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喝咖啡?”
我知道你会愿意当那个帮我买咖啡的人,以前是,现在是,希望以后也能是,最好永远都是。霍姆斯想。
“去看比赛?”
哼,你都不知道你的多少赌注都是我赢回来的。倒是还拿我出气,结果扔了自己的马甲的赌棍。霍姆斯想。
“找个地方晒太阳?”
有你在,就算没有太阳,没有白天,你做的一切都会让我很温暖,哪怕只是一句“晚安”。霍姆斯想。
这些不算是告白吧……?霍姆斯默默在心里打个寒战。果然没有经历过爱情的男人很失败,霍姆斯觉得这说的就是自己。但他也记得有人说过:爱情就是把朋友变成爱人。他有哪些人能称作朋友呢。
“……冷。”霍姆斯又打了个寒战,但意外的,很开心。
还是没有风的夜晚,伦敦并没有为一个难得的艳阳天而改变什么,空气依旧闷死人。但霍姆斯得心情却很好。
“今天星星还是好多啊。”瓦特森趴在栏杆上,“明天还是晴天的话——想出去吗?”
“好啊。”
如果真的是晴天,就试试吧。霍姆斯想。
第二天他们还是出去散步,但不一会儿,天就下起雨来了。
奥康纳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两位在雨中漫步的侦探,此时的他,正在寻找作案的目标。
人行道上,在他前面走着许多人,迈着各式各样的步子。有时一个人走出人群,横穿过车行道。一个小姑娘两手托着一只疲倦的小狗,两个男人正在互通消息。其中一人手心向上,有规律地摆动着,好像他悬空拿着一个重物。那儿有个妇人,她的帽子上缀满了绶带、别针和花。一位拿着一根细拐杖的年轻人急匆匆地走过,他的左手像是瘫了似地平放在胸前。偶尔也走来几个男人,他们抽着烟,喷吐着的细长的烟云袅袅上升。三位先生——其中两人在弯曲的下臂上搭着薄外衣——不时从房屋的墙边走到人行道的边上,看看那里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又边说着话边往原路走。
从过往的人群间隙中,可以看到车行道上砌得整整齐齐的砖头。马伸长脖子拉着车,车轮精致而高大。倚坐在车内软垫上的人默不作声地看着行人、商店、阳台和天空。一辆车超过另一辆车向前行驶时,马匹便挤靠在一起,马嚼子的皮带来回地晃动着。牲口拉拽着车辕,车轮滚动着,摇摇晃晃地朝前赶去,直到绕过前面的车,并排走着的马儿之间才又拉开了距离,只有瘦长而安详的马头还靠在一起。
几个人快步向房门口走去,在干燥的拼花地面上停了下来,他们慢慢地转过身,看正在下着的雨,雨点正乱纷纷地落进这条狭窄的胡同里。
奥康纳感到很累。他的嘴唇就像他那厚厚的、有着摩尔式花样的领带消褪了的红色一样苍白。马路对面,一个女人站在门边,一直看着自己的鞋子,这双鞋在瘦瘦的裙子下面很是显眼,这时她抬起头来望着他。她漫不经心地看着,也许她只不过在看着落在他前面的雨,或是看着他头上钉在门上的商号的小牌。奥康纳觉得,她看起来有些奇怪。
他曲着腿,把包着一块方格布的手提箱放到地上。雨水沿着车行道的边汇成水流,哗哗地径直冲向更深的下水道。
街上的行人头上撑着深色的伞,微微地低头走过。一辆运货马车也开了过去,在用草铺垫的车夫座上,一个男人漫不经心地伸着两腿,一只脚几乎着地,另一只脚却稳稳地放在草垫和破布片上。看上去他好像是在大晴天坐在庄稼地里。不过他的手却很在意地牵着缰绳,所以这辆放着铁棍的马车能在拥挤的人群中自如地转弯。在湿漉漉的地上,可以看见铁棍的反光从地面铺着的一块块石头中曲曲折折、慢慢悠悠地掠过。街对面妇人身边的小男孩穿得就像一个上了年纪的种葡萄的农民。他那皱巴巴的衣服下摆形成一个大的弧形,差不多从腋窝以下只用一根皮带系着。他的半圆形的帽子一直遮盖到眉毛,帽子边上的流苏一直垂到左耳。他很高兴下雨。他从大门里跑出来,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天空,好接住更多的雨水。他不断地往高里跳,以至雨水四溅,行人很不客气地指责他。这时,妇人叫住他,此后便一直用手拉着他;不过他并不哭。
奥康纳吃了一惊。天是不是已经晚了?他敞开着大衣和上衣,所以赶紧看他的表。表不走了。他向身边一个站在过道靠里面的人问时间。这人正和别人说着话,他一边对人笑着,一边朝这边说:“对不起,下午四点已经过了。”说完就转过身去。
奥康纳赶快撑开伞,提起了箱子。可当他要走到马路上时,路已被几个匆匆赶路的妇女挡住了,于是他让她们先走。这时他看到一个小姑娘戴的帽子,帽子是用染红了的草席编织的,弯曲的帽沿上有一个绿色的小花环。
他已经走到马路上时,还记得那个小花环,这条路通向他要去的地方,是段缓缓的上坡路。后来他就忘记了小花环,因为现在他得加把劲了;箱子不轻,风一个劲地朝他吹来,掀起他的外衣,顶着前面的伞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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