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板，你太夸张了吧，居然在闹市区杀了一百多个人，像你这样的大案子，全世界也没几件吧。你说，咱们应该把你怎么办？”意料之中的林强第二天肯定到了警察局，秦局长亲自找他谈话。
“孙警官没跟你说嘛，我们只是自卫而已，是有人派杀手伏击我的车队。难道我不能还手吗？”林强并没有被铐起来，他抽着雪茄，端坐在椅子上，跟秦海洋对视。
秦海洋冷冷一笑：“是啊。孙警官要是不说，你现在还能是这种状态嘛。可你还是有问题，自卫，也不能自卫到这种程度吧，一百多条人命啊。我看你就算是枪毙二十分钟都绰绰有余吧。”
“我的保镖也死了不少，如果我们不反击，也全都会死。我说秦局长，您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我说你防卫过当，还有，你的保镖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军火，就凭这一条罪名，我就可以把你抓起来了。”
林强呵呵一笑：“孙警官不会没跟你说清楚吧。我们这些人根本就没有军火。全都是从敌人手里抢过来的。这事儿我还问你呢，你是警察局长，怎么在你的管辖范围之内，来了这么多的持枪歹徒？”
“好。那既然你这样说的话，我也没办法，这件事情我已经管不了了。上面要亲自调查你，不要以为自己有钱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这件事情闹得太大了，上面的大人物要找你，我本来想给你一次机会，可你冥顽不灵，那就算了吧。”
“谁要找我？”林强一笑。
“当朝刘大人！”秦海洋把嘴巴撇到后脑勺上去了。
“哦！”林强知道这件事情肯定是不能善了的，秦海洋说的没错，像这样的好像军方一样的开战，城市里死了一百多人，瞒得住的就不算了，爆出来的全世界也不会有几次。当然丛林和一些特殊地区不算，这种事儿在丛林里司空见惯根本就不稀奇。可这是大城市，这样的事情曝出去的话还不顿时人心惶惶谁也付不起责任。
“怎么，刘大人打算公布吗？”林强又是呵呵一笑：“你跟我开什么玩乐呢，秦局长？”秦海洋点了根烟，冲着屋顶吹口气，扔掉打火机：“别以为自己有点后台就拽得不行，这年头，你得看自己得罪了谁，小官上面有大官，所以我觉得你的前景并不乐观啊。曝不曝光的，跟我也没多大关系，我就是奉命跟你谈个话。既然说不通，那我也懒得说，反正，已经超出了我的管辖范围。行了，您可以走了。”
“那我就告辞了。”
“别呀。”秦海洋呲着牙一笑：“顺便告诉你一声，请明天到省府报到一趟，刘大人要亲自接见你。我个人建议你先写一封遗书啥的，财产也不用交代的很明白了，没准全都没收了也不到一定。到时候，我也去，我看你还能像在我面前这么嚣张不？”
“我嚣张是因为我干净，干净的人到了那里都嚣张，这是我作为公民的权利。华夏那条法律规定，老百姓在当官的面前一定要认怂下跪了。你是公仆还是大爷？您横是以为自己做的是大清朝的官儿吧？”林强毫不示弱的揶揄。
“大明朝！”秦海洋依然呲着牙：“肖刚被判刑了，看来是活不了了，肖大人现在也不高兴。正好还主管政法，哎呀我说你呀，真是我见过的最胆大包天的人了。你这个嚣张啊，我看也没多长时间了。要不是兜里有点钱，你敢跟我这样儿？”
“呵呵呵呵。”林强笑了笑走了。
“青子，这事儿到底有多严重？”林强让秦海洋说的也有点心虚，他自己以为是正当防卫，但听秦海洋的意思好像不是。
“我不知道。”青子连连摇头：“我敢说华夏没人处理过这种案子，这都是天方夜谭，军事法庭上可能有吧。但我对军事法律我也不懂啊。我都不用查也知道没有类似的案例，你让我怎么说。”
林强一笑：“你也不着急呢。“
“哈哈。”青子咬了咬嘴唇说：“强子哥，我本来是非常担心的。但自从姓秦的跟你谈过了之后，我就不担心了。因为我断定他们也无法界定这件事情是否正当防卫，你知道为什么吗？”
“嗨，我根本一点头绪也没有。”林强心想，因为所以我全都不知道：“反正我就知道从一个军人的角度讲，我只能这么做。这就是一场普通的攻防战转变成了歼灭战，别的问题就不存在。”
“你这种思维模式肯定不适合城市枪战了。不过，对方动用了那么大的火力，这才是致命的矛盾点。他们不抓你，可能是因为无法界定那些袭击你的人到底是持枪歹徒，还是武装分子，懂了吗？”
“不懂！”
“前者，你就犯罪，后者，你还有功呢。”青子想了一下说：“反正我是这么想的，再往深处想我也想不到。刚才我给学校的冯老师打电话，她也讲不清。就连一些老资格的教授，都迷糊了。我估计刘大人那边也在寻找案例呢。”
“那要是找到了呢？”
“找不到。”青子说：“这种事情就是有也不可能曝光，强子哥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所以，最怕的是他们打擦边球，懂了吧。”
林强当然明白青子的意思，昨天那件事情，违法不违法的虽然有可能造成争议，但很多细节还是可以找茬儿的。比如军火问题，非说是抢来的，但哪有可能抢来这么多呀。关键这件事情还在于孙雅，她要是一反口，一切就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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