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王韬点点头，其实这件事他心里也没数，“我已经把报告递上去了，她是不是可以进入小组，也不是我能说了算的，我只负责考察她的能力。如果她在其他方面确实不行，那我也没话说。”
五个小组成员一齐点头，他们并不是释然，而是认为小流氓似的不可能经过审批，肯定会被淘汰，他们也没什么需要担心的。看着他们离开自己的办公室，王韬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眉头紧锁，心里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王韬的报告第一时间就被递到了霍主席的办公桌上，这是霍主席必须优先处理的工作，所以没有什么拖泥带水，第二天上午没到十点钟，王韬就已经得到回复了。这个回复是霍主席通过电话口头传达给王韬的，其结果如小组五个成员想的那样，女黑客加入项目的要求被驳回，霍主席又将王韬安慰了一番，让他安心工作等等。
王韬对这个结果无能为力，国家的指示高于一切，这不代表什么官僚，当年王韬在美国开发玛雅系统的时候，每一个小组成员甚至要受到FBI和CIA的双重监控。而且STEVEN教授为了王韬这个中国人能加入小组，费了无数周章，王韬的祖宗十三代都被美国政府查了个门门清。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什么也敌不过政治。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王韬让几个成员先去吃，他郁闷地走出证券大厦，看到女黑客正焦急地等在大厦外面的绿化小园林里。王韬看到她，犹豫了很久才走过去，脸上勉强挤出笑容。
“小妹妹，来很久了？是不是等帅哥我等急了？”
“哎呀，你怎么才出来，我都等两个小时了。”女黑客急得直跳脚，拉着王韬的胳膊，无比期盼地望着他，“怎么样？我，我……我被批准了吗？”
“嘿嘿，那重要吗？人嘛，活得开心才重要，对不对？”王韬顾左右而言他。
“少扯那些没用的，我现在就是加入项目小姐才开心。到底怎么样啊？”
“我……同意了……”
“真的？”女黑客粉脸立刻开花，乐得手足无措。
“但是上面没同意……”
“啊？”女黑客从天堂直接掉进地狱，整个人都瘫软下来，神情十分绝望。
“咳，你听我说，其实……”
“我要去找那个姓霍的，他妈的，肯定是他故意玩我。”女黑客根本不想听王韬说什么，扔下王韬闷头就向大厦里冲，王韬手也够快，一把抓住她的衣领，硬生生地就给拖了回来。
“喂，你放开我，王八蛋个姓霍的，我和他没完。”女黑客疯了似地尖叫，像条活鱼在王韬手里扑腾。
王韬突然冷下脸，甩手将女黑客掼倒在地，女黑客摔了个跟头才冷静一些，紧咬着牙关，粉脸上恨意重重。王韬看她这样子，好像和霍主席真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他心里盘算半刻，蹲下来凑近女黑客的粉脸。
“你……到底和霍主席有什么仇？”王韬疑惑地问道。
“别提那个老王八蛋，要是让我看到他，一定砍成十八段。我操，我砍他十八段。”女黑客双手用力地抓着头发，神情越来越痛苦。
“你冷静一点，发狠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如果你认为是霍主席害你，起码你得告诉我，他为什么害你吧？”王韬抓住她的手，怕她伤到自己。
女黑客挣了两下没挣开也就不挣了，喘了很久粗气才渐渐平静下来，然后她告诉王韬，“我爸爸……以前……是这里数据部的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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