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之中,亮着暧昧的暖黄色光线,随着傅擎岽的动作,白筱榆忍不住低声啜泣,呻吟着,夜,那样漫长,尤其是对床上的两人而言。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白筱榆感觉到身下的东西,缓缓地抽出去,她浑身微微痉挛的缩成一小团,趴在床上,傅擎岽从白筱榆背上起身,他恶劣的将手指递到白筱榆脸边,笑着道,“那,看看你的诚实……”
白筱榆浑身无力,连张口的力气都沒有,闭上眼睛,她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傅擎岽见她如此,也不多做相逼,只是他瞥了眼自己身下的昂扬,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想到他何时有这样狼狈的时候,伺候了她一个多小时,自己还憋着呢。
随手扯过一边的浴袍,傅擎岽披上之后迈步走向浴室,不多时,浴室中就传來了水流的声音。
傅擎岽冲了冷水澡,加之他一向自控能力很强,这才将**压住,衣服裤子都在浴室,他是换好了之后才出來的。
出來之后,傅擎岽沒有在床上看到白筱榆,他漂亮的黑眸中,很快的闪过一抹什么。
正想着,卧室的房门被人推开,进來的是穿着睡袍的白筱榆,她脸颊上还带着潮红,手上端着一个杯子,见到傅擎岽,径自迈步走过來。
白筱榆将手中的杯子递到傅擎岽面前,傅擎岽眼睛微挑,然后道,“干什么?”
白筱榆低声回道,“你不口渴吗?”
傅擎岽眸子中染上了玩味的笑意,开口道,“刚才貌似是你喊的比较多。”
白筱榆眼中很快的闪过一抹什么,连抓着杯子的手指都在收紧,但她掩饰的极好,沉默了几秒之后,她出声道,“我以为你心中的燥火需要喝水才能平复。”
傅擎岽道,“这么殷勤,不杀我还给我倒水……你该不会在水里面下毒了吧?”
白筱榆瞥了一眼傅擎岽,然后迈步欲走,沉声道,“狗咬吕洞宾……”
傅擎岽拉住白筱榆的手腕,出声道,“等一下。”
白筱榆站在原地。
傅擎岽微微低头,正好看到白筱榆锁骨处的吻痕,心头刚浇熄的火焰,似乎又有复发之势,他赶紧别开视线,喉结微动,开口道,“为什么突然态度转变了?”
白筱榆看着前面不远处的底下,红唇轻启,出声回道,“想开了。”
傅擎岽微微挑眉,然后道,“怎么想开了?”
白筱榆道,“我几次三番的想杀你,但是你都沒有杀我,按照你的个性,我觉得我就是有四面佛在照着才能活到现在,所以我要感恩,既然杀不了你,就好好的待在你身边,这样等你想通了,想放了我的时候,我就可以走了。”
傅擎岽勾起唇角,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淡笑,薄唇轻启,出声道,“不得不说,你想的对。”
说罢,他主动伸出手,拿过了白筱榆手上的杯子,白筱榆穿着睡袍,但是身子却挺得笔直,她尽量让自己放松,但是红色的唇瓣,却因为紧张而微微抿起來。
傅擎岽拿过水杯,什么都沒说,仰头就喝了大半,将杯子递还给白筱榆,他出声道,“忘了告诉你,男人身体中的燥火,不是喝水就能浇灭的。”
说罢,他露出暧昧一笑,径自迈步从白筱榆身边走过。
白筱榆站在原地,一动沒动,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听到外面传來的关门声,她才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她垂在身侧的右手紧握成拳,再次打开的时候,从里面掉出來一个透明的小袋子……
傅擎岽从酒店出门的时候,蒋城洛的电话打进來,叫他去医院。
傅擎岽开车去了医院,來到蒋城洛病房的时候,发现人还挺齐全,叶偲芩,景牧枫,沈宥茜都在,最重要的是……沙发上那个穿着红色短裙和黑色过膝靴子,一头黑色长发的女人,她抬起头,露出一张跟傅擎岽有着九成相像的惊艳面孔,勾起唇角,淡笑着道,“看看,我弟弟來了啊……”
傅擎岽俊美的脸上,立马黑云罩顶,他怎么都沒想到,傅擎姌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一屋子的人都是面色各异,不过大抵都是看热闹的。
傅擎岽和傅擎姌是同时出生的龙凤胎,傅擎岽早了傅擎姌几分钟,按理说,他就是哥哥的,但是傅擎姌非说在医学上而言,后出生的才是大的,所以见面就管傅擎岽叫弟弟,本來也沒什么的,但是这个人是傅擎岽,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果然,傅擎岽关上门,一边往屋里面走,一边沉着俊脸道,“谁是你弟弟?说话小心点。”
傅擎姌一张跟傅擎岽一个模子刻出來的漂亮脸蛋上,带着不以为意的表情回道,“怎么跟姐姐说话呢?”
傅擎岽眸子一沉,看着傅擎姌道,“不在国外待着,你回來干嘛?”
傅擎姌道,“瞧你这话说的,城洛腿瘸了,我能不回來看看嘛。”
一边的蒋城洛瞪着傅擎姌道,“你会不会说话啊?谁腿瘸了?我不过是骨折了而已。”
傅擎姌道,“有什么区别吗?你现在能自己下來走吗?走一个给我看看?”
蒋城洛一脸黑线,不由得道,“你知道你真的很不讨人喜欢吗?”
傅擎姌道,“你是人吗?”
“……”
柏子涵來到傅擎岽身边,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笑的暧昧的道,“搞定了吗?”
柏子涵拍的正是傅擎岽被白筱榆咬的左肩,刚才洗澡的时候,他特意避开的,这一下被柏子涵拍到,痛到骨子的疼,他不由得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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