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眼睛一扫，没有文雅，脸色一寒道：“就这种货色，庸姿俗粉，也配叫四大美人？滚！”
四个风尘女子嘴里轻声一哼，迈着三寸金莲退下……
“大爷，这可是我春香楼最好的姑娘！您可真够挑的！”老鸨一脸皮笑肉不笑道。
“是吗？我可听说，几天前来了个未开苞的成熟女子！”林羽露出垂涎欲滴的色眯眯的表情。
老鸨一愣，为难道：“这位爷，不是王妈妈我不满足你，只是这个姑娘，性子烈，来我春香楼好几天了，从不接客，我都叫手下打了好几回了，结果她倒好，寻死觅活的，我怕影响了您的雅趣！”
林羽瞬间来了兴趣，丢下闻问切的十两银子道：“我就喜欢犟的！带我去看看！”
老鸨一看见银子，就像看见了亲娘，眼尖手快地揣进了怀里，娇笑道：“这位爷，这位姑娘可不只这个价？”
正准备上楼的林羽回过头道：“这是小费！等会会付重金！”
“这位爷，请跟我来，楼上天字一号房！这个姑娘姓闻，生得特别标致，都二十出头了，可水灵水灵的！您可真有眼光！”
不一会儿，老鸨来到天字第一号房，敲门道：“闻姑娘，有位贵客看中了你，快开门！”
林羽神念扫过，里面的不是别人，正是闻雅，只见她依旧那般清丽善良，可惜整个人相当清瘦，并且脖子和手臂上还有棍棒的伤痕，林羽没来由心里一酸。
“滚！滚！”屋内传来闻雅歇斯底里的叫声，随即，紧闭的房门前响起一个花瓶破碎的声音，老鸨的脸色很不好看，林羽道：“等会我会叫人陪给你的！”
“这位爷，您慢慢玩，王妈妈我先下去了！”老鸨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并借机离开，林羽补充道：“等我完事了，下面的闻问切会给你钱的！”
“哎哟！看你说的！来我们春香楼的，还没有白嫖的，要不然都得缺胳膊少腿儿！”说罢老鸨笑盈盈地走下楼，去招待其他的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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