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秦凡叫住苏莉，起身走到苏莉的身边。“苏警官，不能报警。”
“为什么？”
“这件事并不简单。很可能不是简单的绑架案。”
“为什么？”
“你看，雪瑶和谢芳的手机都放在办公室，说明雪瑶和谢芳是收到某个特别重要的消息，离开办公室的。根据姜山集团和燕京大厦周密的安保工作。绑匪下手。必须得让雪瑶和谢芳不在燕京大厦。由此猜测，雪瑶和谢芳很可能是接到某个电话，才会离开姜山集团、离开燕京大厦，给绑匪可趁之机。”
“你这么说，手机的通话记录里应该有记录。”苏莉眼前一亮。拿起手机翻阅通话记录。
只是，姜雪瑶的通话记录并没有异常，除了秦凡的电话，便都是公事。
秦凡又解锁了谢芳的手机，翻阅谢芳手机的通话记录。
很快。他就发现异常之处。
整整一个下午，整个通讯录中，唯有一个号码拨入，上面的备注赫然写着：朱昊。
“我让人调查下朱昊，这总可以吧？”苏莉问。
秦凡点点头，不用苏莉调查，他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筹集那五千万的赎金。
秦凡拨打孔月清的电话，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孔月清。
孔月清吓了一跳，挂了电话。立刻赶回了公司。
很快，孔月清就来到公司的总裁办公室，跟秦凡、苏莉会合。
秦凡将情况仔细地跟孔月清说了一遍。
孔月清听后，愁眉苦涩：“五千万，恐怕一时间真拿不出来。”
“什么？”秦凡皱眉问。“偌大的姜山集团，连五千万都拿不出来？”
孔月清轻叹一声，“本来是有的，但不知为何，今早公司的所有股东都不约而同地撤股。截至目前。整个公司，只剩下姜家的股权。”
“赵玉宇也撤股了？”秦凡问。
“撤了。”孔月清点点头，道：“他是第一个辙的，而且因为他是第二大股东，他一撤股。公司的周转资金就出了问题。下午刚上班，姜总就下通知说，明天全公司的人加班开会，商讨应付眼前局面的方法。唉，你们如果没有打电话说姜总被绑架了，我还以为姜总是待在公司想着筹钱，才没回家的。”
“这赵玉宇，当初就该弄死他！”秦凡气得咬咬牙，一拳狠狠砸在桌上。
碰的一声，坚硬的桌子差点四分五裂。
“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救姜总要紧，不如我们三个凑一凑？”孔月清提议。
苏莉点点头。
只是，三个人终究财力浅薄，凑来凑去，也就凑了六十多万。其中的几千还是秦凡的压箱底。
“这下怎么办？”苏莉的脸色一苦，“实在不行，还是报警吧，由我接受，一定能够救出雪瑶和谢芳的。”
“不行。不能报警。报警的事一旦被绑匪知道，雪瑶和谢芳随时面临着被撕票的风险。”秦凡毫不犹豫地拒绝苏莉的提议。
“那怎么办？”苏莉问。
秦凡想了想，吩咐道：“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说完，他走出办公室，抽出一根烟，兀自抽了起来。
良久，他才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名片，看着名片上的名字和电话号码，小声呢喃道：“看来只有找他了。”
很快，他拨通了上面的电话。
“喂，你找谁？”
“喂，是我，秦凡。”
“秦……凡？噢，凡哥啊！你终于想起我了！这么多天都没给我电话，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
“自然没忘，现在我这不有事找你嘛，你……有没有五千万？”
“你要这么多钱干啥？”
“有事。”
“什么事？”
“不能说。”
“好吧。”电话那端停顿了一下，随后爽快道，“凡哥，把你的银行卡号给我，我明天上午让人打到你的卡里。”
“不！我现在就要，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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