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简单粗暴。
她就是进来膈应柳湘的。
“你们要是问不出来我帮你们叫人，叫男人。”顾雨微微眯了眯眸子。
“有些人就是敬就不吃吃罚酒”顾雨微微朝着椅子后面靠过去，这就是一大爷模样妥妥的。
怪不得顾雨非要进来审问呢，原来就是为了报仇啊。
警察也知道顾雨到底是设么性子，所以也没有再问顾雨能不能继续审。
就接过手上的资料继续了接下来的问题，一个人做好笔录。
顾雨全程用眼神锁定柳湘。
这是心理学中的一种心理战术，长时间的盯着一个人看，会给对方造成很大程度的心理压力。
顾雨现在就是在给柳湘造成心理压力，使之在回答某些问题的时候虽然避开了要害回答，但是却毫无逻辑。
最后完成了审问警察局还是要将人给送回去的。
临走的时候，柳湘也不知道是打哪儿来的勇气，居然还朝着古羽挑衅的笑了笑。
顾雨非常配合的回以一个迷之微笑，至于是什么意思就要她自己体会了。
“顾法医，这是柳湘的的笔录，照她说的这些来看，似乎是没有任何作案时间，所以我们是不是可以暂时调查一下剩下的两个人？”
因为三人刚才都在里面，所以现在闪亮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做，也好继续搭档。
顾雨白了眼他们“你们办了这么多年的案，是怎么到现在还留在警察局的？”真的不是顾雨讽刺，这是事实。
“有谁杀了人会告诉别人我杀了人，又有那个杀了人的会告诉别人我就在现场？她就算能证明自己不在案发现场，可人就是她杀的，她就算在怎么的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也都是假的，你们办了这么多年的案，这种案例应该不少吧。”
顾雨这么一说，两人还真的反应过来了。
她学的是法医，但是在公安局带了这么多年，没有吃过猪头，怎么也见过猪跑啊！
像这种杀手有不在场证明的，最后还不是证实杀了人。
不到最后，就都不是绝对的，不到最后怎么也不知道中间是什么样的一个过程。
“等你们将另外两个调查了之后，排除掉了之后，这个这里你就别想找到任何的证据了。”
顾雨这么清楚明白的说，要是还不明白，真觉得这两人应该换个职业了。
“你的意思似乎是非常确定杀手就是柳湘？”
背后忽然传来的，带着微微惊讶的语气让顾雨微微回头。
刘肖那张相较熟悉的面孔映在顾雨的面前。
“基本上是确定了，另外两个女人的几率不大。”
刘肖很想知道顾雨这样说的一句究竟在哪里。
“你是怎么开出来的呢？”
那两个警察也紧紧地盯着顾雨，想知道个所以然。
他们当了这么长时间的警察，都没有这样的觉悟，而顾雨只是个法医，又是怎么推断得出的呢？
顾雨眨了眨神秘的眸子。
就在三个人都期待着顾雨说出点设么东西的时候。
“就是…推理小说都是这样的呀~”
顾雨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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