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常虎似是被抽去主心骨一般跪倒在地，嘴唇抖动着想要说些什么，最终都化作一声悲吼。
“啊！”
他的拳头砸在一旁铝合金制的长椅角上，椅子角直接被打扁，拳头上也是滋出血来。
……
“所以你来找我？”看着面前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常虎，知晓了来龙去脉的莫凡掏了掏耳朵道。
“我需要你教我那套武术，可以以一当十的武术！我要帮我兄弟报仇！”常虎咬着牙道，他的一双铁拳在打架斗殴上面的确很有优势，但还没有达到能喊出“我要打十个”的地步。
常昭显然也是知道这个情况的，为了防止常虎的报复，他身边经常跟着五六个好手，只要拖住大半个小时，支援的人数就足以把常虎拿下。
莫凡嗤笑道：“我说常虎，你要搞清楚一点，你复仇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之前完全是看在你有这么个忠心耿耿的手下才吃饱了撑得答应出手，机会只有那么一次，你当时拒绝了。”
常虎的瞳孔突然放大，他猛地抬起头愤怒地说道：“你早就知道黄毛会这样？！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砰！”莫凡的拳头直接印在常虎的脸上，险些没让常虎倒在地上。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些时候不是你想金盆洗手就可以功成身退，更何况你还是以失败者的方式败退。当你想退隐的时候，想那所谓不争的时候，你有没有替一直跟在你身边的小黄毛想过？斩草要除根！这个道理不用我说你也明白，常昭作为胜利的一方自然要想尽一切办法找到你，让你在江口市无法生存下去！”
“你早就知道为何不阻止！”莫凡的话并没有点醒愤怒的常虎，他吐了口血唾沫后挥着拳头冲向莫凡。
“不！要！打！断！我！说！话！”莫凡轻松闪过常虎的拳头，反手一击直接将常虎的左脸颊肉打得开绽，血液直接炸开！然后擦了擦拳头上沾的血迹，继续讲道。
“如果常昭在短时间内找不到你，那肯定会找你身边有瓜葛的人，他在我这碰了一鼻子灰时，我就知道他会去找救了你一命，还是你心腹小弟的小黄毛询问下落！啧啧，看小黄毛这惨样，还有你现在还能在我面前撒泼的样，估计小黄毛自始至终都没有招吧？”
“够了！不要再说了！”常虎的泪水在淌着，不知道是因为脸上的伤还是对于小黄毛的愧疚，他再一次地冲了上来。
“砰！”
“噗……”
毫不留情的一击下颌拳，直接将常虎打得短暂腾空，鲜血直接从嘴里吐了出来，趴在地上半天没有动静。
莫凡上前俯下身子在常虎耳边淡然地说道：“这么通俗易懂的道理连我这个外人都能明白，你这混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油条会看不出来？还是说当时你只顾着在那边心灰意冷，没有多余的心去关注一下自诩为兄弟的小黄毛的安危？”
“现在看来，小黄毛拿你当大哥，当兄弟，救你与危难之中，受毒打而不透露你的行踪。而你？只能在人家出事想办法帮人家报仇？早TM干什么去了！”
常虎最终还是受不了莫凡的刺激，加上刚才的几记重拳，直接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莫凡也没去管他，坐在椅子上泡起了茶，把玩这两颗减压球，反正趴在地上凉，刚好让他清醒清醒。
“自己的烂摊子还没搞定呢，现在又来个扯后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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