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军区,一路接受军人们的行礼致敬。
季忘心低着头,她真想变成鸵鸟,把头埋到翅膀里去。
汪沛珊刚好开车向着军区门口驶去,眼神无意一瞥,便迎面看见许梵意牵了一个女人的手朝着里面走去。
车猛地停住,她踩着高跟鞋下了车,摘下了墨镜,一脸不可置信。
那个女人的背影,看起来竟然有些眼熟。
陆黎昕?不对,自从那件事之后,许梵意明显对陆黎昕冷淡了,更不会这么亲昵的拉着她的手。
“那个女人是谁?”她问向旁边站岗的哨兵。
“是季医生。”
“季医生?”她蹙眉,搜索了记忆,完全想不起有这么一个人。
“半山医院的季医生,老司令请过来的那一个。”
她这下才了然,原来是那个刚从美国请回来的外科大夫,可是她什么时候和许梵意这么亲密了。
“把我车开回去。”汪沛珊下了命令,跟着许梵意的脚步就追了上去。
一路跟到许梵意的住所,她才看清了那个女人的长相。
那黑白分明的眼珠,那微笑时嵌在唇边的梨涡,竟跟容栀长的一般无二。
豆蔻红唇不禁颤抖起来,不可能,她绝对不是容栀,容栀已经在五年前死在了教堂里,可是这个女人,为什么与她这么相像。
难道,梵意因为愧疚找了一个替身?
不对,刚才哨兵说了,她是老司令从美国请回来的季医生。如果老司令知道季忘心长得如此模样,断然不会请她回来的。
谁也忘不了五年前的那一天,容栀赴死时的决绝。
更不可思议的是,爱陆黎昕如命的许梵意竟然终止了婚礼,抱着容栀的遗体消失了整整一个月。
把他找回来的时候,他的右手手腕上有处横断命脉的疤。
他当时定是也抱了必死的决心,想要容栀死在一处的。
可不知道被谁救了,又被陆家的人找了回来,才算保住了性命。
随之消沉了两年,才慢慢振作起来。
之后,再也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过容栀。
汪沛珊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许梵意对容栀的感情,究竟是愧疚还是爱。
这个答案,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汪沛珊冷笑,可不管是什么,她既然当年有办法除掉容栀,也破坏了婚礼。今时,她就有方法除掉季忘心,毁掉那张相似到让人记恨的脸。
回了办公室,她拨了个电话,“我要所有关于季忘心的资料。”
......
“这是什么?”汪沛珊从资料里抽出一张照片,“她竟有个四岁的女儿。”
一方小小的照片,嵌了个瓷娃娃。乌黑灵动的眼珠,翘挺的小鼻子,饱满的唇瓣,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她有些恍惚,恍然看到了小时候的许梵意。
似笑非笑的神情,像极了他的神韵。
不可能,她一定是想多了,容栀已经死了,这个小女孩不可能跟许梵意有关系。
可是,她与他相像的面容,她四岁的年纪,她没有亲生父亲的事实,都不得不让汪沛珊往那个可怕的方面去想。
而且,许梵意似乎也动了这个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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