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大战之时的人族疆域内部。
从第一个大儒死亡开始，人族疆域内的异象，就一直没有断过。
各种陨落异象层涌迭出。
引得所有百姓惊慌不已。
更引得知情者恐慌不已。
文院记录在册的那些文人，与人族疆域内的人道和文道都有所联系，这种联系可以使得他们在人族疆域内得到一定天地加持，发挥出远超过他们真实能力的攻击水平。
同时，一旦他们陨落。
与他们有所联系的人道和文道也会生出感应，诞生出诸如天地悲鸣，天降血雨，圣贤齐悲，歌咏颂德之类的异象，而且被人杀死的异象和寿尽而终的异象还有所区别。
像前面说的天降血雨，天地悲鸣，就是被人杀死的异象，歌颂一番生前功绩的异象则是自然死亡。
而文人死亡想要有异象。
必须位格足够高，只有大儒以上的文人死亡，才会诞生出异象。
毕竟要是但凡是个文人死亡就天降异象的话，那老百姓不要过日子了，天天降血雨也没那么多雨。
种点庄稼还不够被淹掉的呢。
但也正因如此，一旦有大儒境界以上的文人死亡，大家基本就都知道有大人物死了，这种事虽然不是很常见，但是隔个十几二十年还是有可能发生一两起的，所以大家刚开始见到天降血雨的异象时，虽然有些悲伤，但还都能接受，最多有点好奇，不知道是哪位去世了。
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死亡的。
但是别忘了，乔木可是利用她搓出来的那三个小太阳一次性灭掉了几十个大儒，外带着三个贤人。
更别说后面还有两个半圣了。
那么多大人物死亡所造成的天地异象，岂是下点血雨就够了的。
所以，众人很快就发现，这天上的血雨一降它就不停了，根本不像以前那样，稍微下点意思意思就停止，除此之外还有天地悲鸣，文庙众圣落泪，百家贤人悲泣，日月齐出，无尽星辰黯然等异象出现。
普通百姓就算不了解。
那也知道情况不太正常。
再听别人一讲解，立刻就全都明白，这不仅仅是一位大儒陨落的异象，怕是很多大儒外带着贤人。
乃至于半圣陨落。
才有可能造就如此恐怖异象。
而这些人在百姓心目中，可都是最为顶级的守护神，比皇帝都重要，一下子死了这么多谁能不慌？
这还只是普通人。
那些能够看到文气，能够感应到文道和人道气息的文人官员，此时都快吓瘫了，因为他们能够很明确的感应到两位半圣，三位贤人外带四十七位大儒陨落，更是能够感应到人族疆域内的文道气息一下子遭受重创，几乎腰斩，人道气息也一样如此，就连笼罩整个人族疆域的人文结界都因此出现大量裂痕。
有摇摇欲坠，破碎征兆。
除此之外，他们还能够看到文曲星黯然，文院气运崩溃，皇朝气运降低等等百姓们看不到的异象。
可以说乔木这么一搞。
直接使得人族疆域内的那些文人多年积累功亏一篑，更是将人族疆域内的人类力量，一下子削弱到远古年间，就是根本不是妖魔的对手，一直被妖魔当做食物的时候。
这世上没什么绝对的善恶。
人也不是非黑即白。
那些文院文人对于乔木他们而言是恶人，但也不是真的罪恶到不做任何一点善事，在保护普通人类不受妖魔入侵伤害这一点上，他们多少还是有些功劳的，这些年也没少牺牲，只是理念不同，彼此终究是不能和谐相处，必然有胜有败。
毕竟大道之争，没有退路。
你死我活再正常不过。
只要乔木他们也能护住普通人族，想来便不会因此而觉得亏心。
不过人族疆域内的知情者。
此时可不觉得叛逆文人会保护他们，他们只觉得天都塌了，人族尖端力量几乎死绝的事，是他们谁都承担不起，也接受不了的天倾之祸，可以说，许多人在万分悲痛之余，最先想到的就是，人族危矣。
没有尖端力量保护的人族，又如何是那些贪婪妖魔的对手，莫不是他们人族，又要重新成为妖魔的血食，有些人甚至都已经联想到了一些隐秘史书当中记载的人族没落那些年是靠每年向妖魔供奉十万人族，供他们食用，才能幸存的事。
觉得怕不是要旧事重演。
一个个顿时绝望不已。
甚至有的都想直接自殉了。
因为他们不想面对那可怕的未来，也不敢去面对那可怕的未来。
如此约莫一炷香之后。
众多人族悲痛绝望之时。
乔木突破圣人的异象，正式开始辐射整个世界，不仅仅是人族的地盘，整个世界都是她成圣异象。
文圣人相当的特殊。
它是这个世界最顶尖的位格。
每一个文圣人的出现，要么是对世界有着极大的贡献和认知，要么就是得到了极多的气运加持，因此世界本身也会十分欣喜于文圣人的出现，并且为之恭贺昭告天下。
所以即便乔木在人族疆域外。
她突破文圣人的异象，也是毫无阻碍的突破人文结界的封锁，辐射所有人族疆域以及人族疆域之外的其他区域，天花乱坠，金光耀目之下，直接把那些只存在于人族疆域内的大儒半圣死亡异象都给冲散了，同时引得文道长河倒灌现世。
其他文圣虚影出现恭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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