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看着他。
莫飞说：“我现在生活的很好，小乔，我希望你也过的好，但是我只想平静地活着，是我的光明也好，末日也好，我都想独自承担。所以，以后你再来找我了，我不想我的生活过的混乱，也不想你牵入麻烦。”
“所以，这两年来你一直躲我，不见我，可你又让别人来给我送东西，而且你也希望跟我做爱。”
“我不想让你难过。小乔。我了解你，而且我也知道，假如你见不到我，而我不把这些话说给你听，你就会一直等待下去。我不希望你伤心。我希望你过的好，我可以给你所有你想要的物质上的东西。”
“可是那些偏偏是我最不需要的。”小乔微笑地说。她侧过脸去不让他看到她的眼泪，掉落在地上。
莫飞说：“我跟你不同，一个男人必须要同眼前的厄运做斗争。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所以必须脱离正常轨道活着，因为大部分人以为是正确的，那便是正确的，事实上也是这样。我十五岁时退了学，那时候还太小，没有时间去考虑以后，反正做了就是做了。我忍受不了同学的眼光，我妈的压力，还有老师的面孔，所以，某一天，课才上了一半我就走了，而且永远都不可能回头了。”
“是不是我们也回不去了？”小乔微笑着问。
吃完了饭。一起走出店门。他们在行人少见的大街上行走，小乔走在他前面，有时候又跳到他左边，踩着他的影子，跟着他亦步亦趋地走。
莫飞嘴唇里叼着烟，眼睛打量着她。他说：“你还跟以前一样。”然后牵起她的手。小乔就安静了下来，微笑着，跟他肩并肩地走。就像年少时一样。
中途莫飞接了个电话，说有重要的事要走，然后让他先走。
莫飞离开之后，小乔一个人超市中心走去。一路上人很少，安静的可以听得到脚步的声音，昏黄的路灯下，她抬起头看着黑暗的天空，她想，人和人的相逢多么奇怪啊，有些人朝夕相对却无法相濡以沫，有些明知不能在一起却偏偏执迷不悔。
而莫飞就是她注定了要为其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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