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瑜目光一凝,语气顿时冷冽了起来,“兄台,此话怎讲?”
那汉子野惯了,根本不受人的威胁,他散漫的开口,“瘸子你想知道吗,那你倒是跪着求我啊,老子心情高兴了,没准会告诉你!”
张瑜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多数都是来看热闹的,根本不在谁对谁错,他突然也开口笑了,“哈哈,行了,都是自家兄弟,不跟你开玩笑了,再见!”
说着,张瑜有恢复了原本佝偻的样子,再未参与别人的议论。
那汉子见张瑜走了,便决没趣,看着自己的工作已经完成,易于是准备找个地方去喝酒,可是他没想到,自己在转入一个墙角的时候,就被人用抹布套住了,五花大绑的抬走。
不多时,那汉子便到了一处昏暗的屋子里,头罩被拿掉,那人睁眼一看,对面那人不正是张瑜吗?
“死瘸子,你仗着自己人多是吗?有本事将老子放开了,我与你单挑!”
张瑜却不与他多说,他毫无感情的亮出手中的匕首,嘶哑的声音开口,“将你刚刚说的情况,详细说来,否则你试试!”
那汉子硬得很,挑衅道,“有本事你朝着这里来,老子要是眨一下眼睛,就是狗娘养的!”
“啊!”
汉子话还没有说话,就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张瑜毫不留情的一刀子插在他的大腿之上,同时像是在自言自语那把,“看来还是眨眼了,有本事继续撑住!”
那汉子没想到,张瑜竟然如此冷血,手中的刀也是下手稳准狠,根本不讲道理。
“一!”
张瑜开始数数,他的目光倒是没有看过那汉子。
平息自己的内心,那汉子心里在挣扎,自己真实最贱,没事瞎说什么,现在倒好,摊上事了。
???
“啊……”
那汉子再次嚎叫着,同朝不是数到三的吗,怎么数了一声就直接开始下刀子,他本来想着,等自己踹两口气再说的。
“我错了,您您您别来了动刀子,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张瑜收起手中的刀,“我喜欢诚实的人,这两刀,算是天上神对你的惩罚,以后成为神子的侍奉者,你也能够因此而得到升华1”
即便到了这种程度,张瑜还在想着要如何将眼前之人变成信徒,就像自己身边现在跟着的那几人一样。
那大汉将自己知道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原来他有一个儿时要好的兄弟,在宛城黄巾军当值,上次他回来的时候,两人在喝酒吹牛时候,他那兄弟说自己听到一个不得了的消息,有人要在舞阴刘炅在宛城外驻留的时间,袭击对方!
张瑜眉头一挑,看来真的有人想要杀刘炅!
难得他们不怕被天上神察觉,而受到天罚吗?
不对,这也许是天上神给予自己的机会,证明自己有价值存活于世间!
“我必须找到,并且阻止别人对神子的阴谋!”
……
宛城,南城门的郭井酒馆。
酒馆里有一口井,据说酒馆的酒,都是用那里的水酿造的,不说天下第一酒,至少在整个南阳郡都很少可以找到与郭井酒馆内的就相媲美的。
因此,来宛城的人,尤其是游侠儿,都愿意来这里喝上一口酒,也算是人生一件美事了。
酒馆的人来来往往,各个层面的人都有,算是鱼龙混杂之地。
酒楼的话题,永远都是当下最为热门的话题,比如波才在颍川战败,比喻刘炅要北上颍川增援一样。
“都说那刘炅治理的兵马不一样,早些时候,我去看了一下,的确他的人马在路过宛城的时候,表现的格外不一样,整齐划一,看着都令热血脉喷张啊!”
“也难怪张曼城会派刘炅过去颍川增援,毕竟人家打过不少胜战,手上的兵马战斗力也是一流的强大啊,我估计张曼城是怕自己的人去了,打不赢又被打回来,到时候就丢丑丢大发了!”
“哈哈哈!”
此时,在酒楼二楼。
有一个旅客,即便在喝酒的时候,也都戴着斗笠。
在房间里戴斗笠,并不算稀奇的事情,毕竟游戏儿就喜欢这样打扮。
不过多数人在喝酒的手,还是会将斗笠摘下来,放在地上靠着桌子的边角,而那旅客,他桌子边上放在的,却是一把弓弩。
那弓弩像是他的生命一样。
没有人会注意到他,因为在酒楼里,像他这样的人还有许多。
“我从府衙那边听说,渠帅似乎想要刘炅组织一场比试,包括射箭、刀剑、骑术等等,如果刘炅输了的话,他去颍川很多东西都会被留下,更别说得到物资了。”
“没那个必要吧,听你那意思,好像渠帅并不想将自己的物资交给刘炅。”
“那可不是,听说这主意是以前宋翼的一个部下,叫赖平来着,他提出来的,说大家虽然是同宗兄弟,可还是必须要有些竞争,才能够激发大家的战斗意志,于是张曼城就同意了。”
此时,那头戴斗笠的旅客动了动。
他一人前来,一人一户酒,两斤熟牛肉,吃的好不快活。
此时他将手中的酒壶倒提着,猛的往嘴巴了灌了几口,然后结算了酒钱,背着弓弩, 独自一人往外面去了。
宛城的街道,很是宽阔,当然那是相比于县城的规模来看的。
如今宛城是黄巾军的天下,只要走在街道上,就能够看到许多的黄巾士兵,他们整齐划一的从街道上经过过,老百姓只要看到了,都会主动的必开,尽量不与他们纠缠,甚至不与对方有目光相对的机会。
此时,又有一队兵马,从府衙方向出来。
老百姓远远看着,心中更加害怕,骑马在前头之人,就是张曼城,而他身边那身负弓箭之人,是赖平,如今望城的第一弓弩手。
那一行人奔着城门而去,看那样子,是要去刘炅军营的。
那头戴斗笠的旅客,拉了拉自己的帽沿,身形向后微微一推,退到人群中,与此同时他握弓的手,微微发力,紧紧握住自己手中的弓,像是哪怕失去生命,也要守住弓弩那样。
微风吹过。
他的目光是那样眼熟,他是丁盛,没想到他也来了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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