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不想张承言给我带来什么惊喜啊!我只是不希望张承言这般的受苦,他不应该受到如此的啊!”听到鬼谋在自己心中响起的话语,钟情想要摇头,拼命的传达自己的意思。
她并非是害怕张承言说出一些什么伤害自己的话语而竭力挣扎,而是觉得少年不当遭受这些苦难而已。
与着少年相处的将近一年的时间里面,钟情对于眼前的少年早已是有了不少的了解。
这将近一年的时间之内,少年已经为了她,遭受了不少次的无妄之灾了。
更是数次因为她而深陷险境,但是哪怕是这般,少年依旧一句怨恨的话语都没有,甚至还轻易的放弃留在南域,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小小富贵。
而是打算与自己一同前往大夏王朝,何事都不曾奢求,只求自己一个安然无恙而已。
只是求她钟情,一个安然无恙回归大夏王朝的结果而已。
所以正是因为如此,她钟情今日也同样,不再奢求什么,只求张承言不要再遭受这般的苦难即可。
哪怕少年吃不住痛楚,说出那些话语,钟情都不会介意。
她只要少年不再遭受苦难即可,至于骨气什么的,自己性命什么的,她通通一概都不在乎了。
但是哪怕这般,少年依旧摇摇欲坠,哪怕此刻浑身布满鲜血身躯遭受着莫大的苦难,少年依旧紧咬牙关,宁死也不再发出任何一丝的声响。
“怎么?现在连出声的气力都没有了?”牛斌起看着那一声不吭的少年,又看着少年身后那位同样一步不曾动作,死死盯着自己的少女,眼神之中有几分意外。
自己此番折磨少年的方法,可是与着他人颇有几分不同。
寻常人折磨他人,不过只是不让此人有任何一丝喘息的机会,让那人承受极致的痛楚之后,让他流干身上的最后一丝鲜血。
而他却是有些不太一样,他每次将气息渡入少年的体内之后,会故意造成些许的凝滞,让少年能够有些许的喘息之机。
而后在继续折磨少年,折腾他体内的奇经八脉。
或许听到此处,很多人会觉得牛斌起的折磨方式太过柔顺了,居然还让他人有片刻的喘息之机,这着实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但那不过是外行看内行而已,只有真正的审问大家,才是清楚,如此这般,才能给予对方最为极致的折磨。
若是毫不停歇的折腾某人的身体,那么待得到了一定的情况之后,那人便会逐渐适应此刻身体内的痛楚。
哪怕最后再怎么折腾,不过只是让他人习以为常而已,最后哪怕死亡,被折磨之人也不过只是因为身体太过于虚弱而亡。
但是若是给予他人片刻的喘息之机的话,那么效果不会不大一样了。
待得少年得到片刻的喘息之后,身体会进入短暂的放松状态,待得这个时候,自己再次渡入气机,那么少年所受到的痛楚可是要比之前痛苦百倍不止。
不仅仅是这般,正是因为有了这片刻的喘息,更是不会让少年有着什么适应的可能。
因为在他每一次适应了之后,自己便会给予他一段放松的时间,待得时间结束了之后,少年又可以感受到那极致的痛楚了。
所以少年不会有着什么适应痛楚的这般说法,而是一直痛苦下去,直至少年身死。
而且在一旁,牛斌起更是以着言语干扰少年,摧残少年的精神,让经历着无尽痛楚的少年精神也没有任何放松的可能。
如此身心两不误的折腾,哪怕少年的心性再怎么的坚韧,哪怕少年再怎么的有骨气。
他牛斌起都是可以揉碎少年的心性,打烂少年的骨头。
而此刻的张承言,正是遭受到如此致命的摧残。但是哪怕这般,少年依旧死死挡在钟情的面前,摆出一个古朴的拳架,死死盯着对面的蟒袍宦官,随后便是一拳递出。
只是每一次,少年皆是被牛斌起如同拍苍蝇一般都拍下,而后又是一顿摧残。
但是哪怕这般,少年依旧一次次的站起,一次次的挺直腰身,对着对面蟒袍宦官挥拳。
此刻的少年,用着自己的实际行动对着对面那位蟒袍宦官大声呼和
“老子说你娘!”
而在高峰之上,看着那不断站起,又一次次被拍飞的少年,鬼谋正摩挲着自己手中的蓝金色权杖,眼中颇有几分笑意。
少年如此心性,着实让鬼谋感到满意。
“呵呵,真是有趣的小家伙啊。”鬼谋轻笑一声,继续盯着高峰之下的张承言三人。
他的一身气机鼓荡,随时做好出手的准备。既然下方的少年是他未来谋划最为重要的一环,又是自己亲自为剑乞挑选的传承者,那么可是不能让少年这般轻易的就给死了。
最起码的来说,少年绝对不能死在这里,也绝对不能死在现在。
“呵,小家伙。杂家劝你还是收手吧,站起来又能够如何?出拳又能够如何?”牛斌起拍飞再次向着自己挥拳的少年,无奈的摇摇头。
他尖细的嗓音苦口婆心规劝着少年,但是嘴角依旧噙着笑意,显然对于少年这般的作为,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极为满意。
若是这般轻易的就让少年屈服了,那么才会让牛斌起有着一丝挫败之感。
就这点骨气的少年,又是怎么能够接受自己的磕头谢罪?又是怎么值得自己这般的对待与折磨此人?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喜欢行天剑请大家收藏:(www.shaoniansw8.com)行天剑少年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