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歌也在看他们，不过因为是第一次见面，又有古斯理的交代，她只是粗略的看了一下，观察并没有很仔细。
在几人朝里走的时候，子歌猛然停下里的脚步，快步走到一个电脑前，快速输入几个代码，然后关机，一气呵成。
坐在座位上的程序员，像是吓了一跳，厉声问：“你干嘛？”
跟着的王志林等人也想上前制止，只有古斯理摆摆手，上前在子歌身后站定，问她怎么了？
子歌回过头看着他，“他刚才拍了我，还试图转发出去。”
“你胡说，”那人厉声说道：“我这台电脑，发东西出去，首先得通过组长链接主机，组长，王队，她撒谎，请相信我。”
王志林点点头，显然相信那人说得话。“这正式我阻止你的原因。”子歌接说了一连串代码。
那人一听脸色就变了，同样变色的，还有跟在王志林身后的一个叫李之和的人，王志林看到了，事宜他说话，李之和没有话说，而是拿出手提，开机，进行查看。
那人见状，低下头，片刻后浑身抽搐不已，古斯理当机立断，误伤子歌的眼睛，示意王志林将人带走。
子歌听着身边的动静，大致知道理那人似乎已经死了，“我去，这都什么时代了，还有死士存在？”小博忍不住吐槽道。
子歌身子一顿，抬手拿下古斯理的手，问：“他死了？”
古斯理迟疑地“嗯”了一声，子歌又问：“就因为我把他指出来？”
“这不管你的事，他在进来之前，就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了。”古斯理说这话的时候，不由地看向王志林，那眼神似乎再问，他怎么做事的？
王志林心里也懊恼不已，这里成立不是很久，扩招进来的人，都是他精挑细选地，很小心地预防有间谍进来，不想人进来了不说，还是子歌查出来的，忒丢脸了，但子歌是怎么发现了呢？
“我，我就是看发现有摄像头对着我，然后瞟了一眼，发现他输入的代码里夹杂了我的的视频，我不知道会这么严重…”子歌没往下说。
这事儿其实是小博发现的，当她听到小博高喊危险的时候，没有多想，完全按照小博的指示行动，幸好，她平日里打字速度就很快，能跟得上小博的说话速度。
她对代码什么的并不是很懂，后面说的话也是一字一句地在复述，没想到会死人，一想到那人浑身抽搐的样子，她就有些脚软。
“看着我的眼睛，”古斯理捧着她的脸，子歌慌乱地眼神里出现了古斯理的脸，“我真的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我就是不想…”她语无伦次地说道，。
子歌越是想象那个画面，越是站不稳，从小博那里确认那人真的已经死了以后，她脑中就一片空白，虽然古斯理早一步捂住了她的眼睛，她没有看到最后，但那人的模样就这样印在她脑海里。
“子歌，阮子歌，”古斯理呼唤着她的名字，“看着我，那个人的死，不是你的错，你做的是对的，你的无意之举抓住了一个间谍，你做的事是对的，明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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