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歌嫌麻烦没让，古斯理再次问题小博救她的代价来。
子歌不想说，一说就代表着要回想，她想忘掉，而且，说了不过是徒增他的忧心，已经过去的事，没必要再提起让人担心。
不过，这样一来，更加坐实了古斯理心中的猜测，他按耐下来不追问，先说了些闲话，随后状似不经意地，提起他在战场上的经历，说起受伤的情景，不经意间引起子歌的共鸣。
听得入神的子歌，没过脑地回道：“就是，只有真正受过伤的人才知道，被刀子割一下不算是什么，真正的痛苦是，不断的疼痛，就好比，你收了很重的伤，已经难过的要死了，还有经历火烧…”
说道这里她猛然停下，意识到古斯理在套他的话。“怎么不说了，还要怎么样？”古斯理问。
子歌不敢说了，看向古斯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古斯理的眼睛里，闪着临时泪光的东西。
这把她惊住了，呐呐地说：“那个，我用之前没想到会这么难受，小博也没有想到，要不然，他不会说让我一定要保持清醒，你也知道的，其实我听拍疼的，不过，结果特别好，真的，保证生出来的宝宝聪明又健康。”
“我不要宝宝健康聪明，”古斯理爆发道：“我只要你健健康康！”
很严厉的声音，还是从未用过的语调！子歌不说话了，古斯理看着这样的子歌，扶了扶额，知道是他反应过激了，但他控制不住，尤其是，在子歌表示一定需要她保持清醒状态下的时候。
到现在为止，子歌受的苦，遭的罪的都是因为宝宝，若是没了宝宝，子歌这些罪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受了？
每当他想到这个的时候，就控制自己不要在继续想下去，因为答案是在太明显了，他不想在孩子还没有出生，就讨厌上。
小博敏感地抓住了古斯理的这一心理，第一时间告知子歌，让她在伤好之前少提孩子的事，子歌一开始不理解，听完理由，沉默了。
这是她第一次深刻地感受到古斯理对她的爱，在此之前，知道是知道，但没有这么深刻的体会。
曾听人说过，女人怀孕的时候，最能看得出老公爱不爱你，疼不疼你，这一刻她确信了，“小博，”她主动说道：“有没有不影响孩子，又能让我快一点儿好起来的药剂？”现在好像只有快点好起来，才能对得起古斯理的这份情，让他的心情快点好起来。
“有，不过不是现在，要等你出了院以后才能用。”早已准备的小博回道。
他知道子歌受了大罪，在把子歌送出去以后，转身就去找对子歌好的东西去了，其实不用特意那么刻意找，但他还是那么做了，好似只有这样，他心里才会好受些。
也是在这个过程中，他才知道，使用优化基因药剂前，若是提早用一个药剂，或者通过学府，将府中的胚芽取出，放在培养皿中，使用完药剂后，再放入母体，就不会对母体造成这么大的伤害了。
知道还有这么方案后，小博也加入了愧疚的行列，在如实告知，还是就此揭过之间犹豫徘徊，到现在也没有告诉子歌。
不过，他在愧疚期间，很是用心地在给子歌制定后续的治疗方案，以求子歌快点儿好起来，还能把宝宝养得白白胖胖，他插入子歌和古斯理的谈话，也是因为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子歌这个好消息。
子歌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看向古斯理，说她不想呆在医院打针，想回家用小博的治疗方案，要知道，是药三分毒，尤其是西药。
在她的心目中，这西药里面，消炎这一类的多含有抗生素，或者对胎儿不好的东西，在这方面，中药就要安全多了。
古斯理一听，看看四周，问子歌是不是有更好的方案，子歌知道他听懂了她要回家的意义，连连点头，不过，这次她没有那孩子说事，而是提起了他先前服用的药剂。
她这一体，古斯理立刻同意了，甚至还有几分责怪莫修能，怎么一开始不给子歌用他用过的那个药剂，这样说不定，子歌就不用受罪了。
得！子歌一听，默默地在心里记下，看来未来很长时间，“麻醉无效”这件事在古斯理这里是过不去了。
莫修能和子歌有同样的感受，他都在考虑，以后要不要不要接受兄弟老婆的手术了，太难了，明明都是些正常的事，怎么一到他们老婆这里得不到信任就算了，还会受到指责呢？
他那不是不用，药剂杂临床阶段，孕妇能不能用，还没有十足的把握，最为重要的一条，他老婆那样昏迷者，检查过程中，将手术做了，随后在决定用不用那药剂，好吗？
“莫大哥，你别介意，斯理是太过担心我了。”一旁的子歌听到古斯理对莫修能的指责十分过意不去。
这事真不怪人医生，就是在古代，要治疗前，肯定也是先把骨折接好再治疗，不然骨头岂不是要长歪？
古斯理也懂得这样的道理，他就是控制不住坏情绪，心知他一天一夜没合眼的莫修能，理解地拍拍他的肩，说：“这样，你让家里准备一下，我给你开上药，你把你老婆带回家休养。”
他是看出来，只要在医院，古斯理怕是睡得不安安稳，而且，他其实也对古斯理口中的药剂抱有很大的兴趣。
他早就发现了，从古斯理那里拿到的药剂，是目前效果最好，最精纯的，没人能完美地复制出来，他很想知道，子歌回去后，药剂会不会重现，甚至于，会出现比先前更好的东西。
“行，我这就让人准备，”古斯理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来他的打算，开口道：“记得把医嘱带到，这次把你实验室挖出来，估计耽误你不少事，把医嘱写的详细地，省得以后麻烦你。”
“放心，我会定期到你家复诊。”莫修说道。
古斯理心里有数了，知道莫修能对那药剂，或者说，对子歌产生了疑心，不过，他没有阻止莫修能去他家，因为这样就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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