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谦和顾凡易换到靠边的座位。
“小栩私下有不下于十个水军头子的联系方式，营销号和一些大小公司的娱乐记者也有不少。不仅如此，她手里保存买断有一些人的黑料，包括但不限于与秦思瑶相关的对家等等，连同她两星期前撤掉热搜后，截下好几次想整她的信息......”
“靠......难怪她能凉成那样，我以前以为她运气不好，哪怕再没人捧，靠着这脸不可能没点火花......”
顾庭谦扶额，“不止，你知道的，很多老编剧导演和一线演员都认识陆栩，包括但不限于曾鹏宇等等，甚至大牌杂志社和工作室的人，沾边的动画、设计，跨领域还有赛车电竞......”
顾凡易怀疑人生式石化，吞吞吐吐半天，憋出句：“靠！”
最后，顾庭谦重重呼吸一口气，“工作上，她完全不需要我。”
“哥，夸张了吧，我认识陆栩比你久，知道她有块网，但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她的工作室起步几个月，多的是需要用钱的地方，要是你想帮她，应该很简单。”
顾庭谦没说话。
顾凡易：“......”
顾凡易：“不会吧，我跟她联系少，你不要欺负我什么都不知道。”
顾庭谦揉着太阳穴，“几个月她开拓工作室业务，已经谈成九家销量前二十杂志的合作，更别提各种和工作室的合作策划。沐肆工作室占半层楼，原本只用一个角落，现在旁边空的大办公室，也启用有一个多月了吧。”
要做到这些不简单，陆栩设立工作室的计划初成立几个月不错，然成立工作室并非一时兴起，推迟三年养精蓄锐，现在看到的不过是一部分成果而已。
“不愧是木鱼，工作效率比起以前竟然还能进步！”顾凡易心虚，他比陆栩大一届，会不会混得有亿点点懒。
话题越说越远，顾凡易问：“哥你刚想问什么来着？”
“她越来越忙，我想帮她。”
顾凡易设身处地想了想：“帮不了，以我和陆栩相处多年的经验，她特别怕麻烦，有事情会很快解决的，像之前那些错不及防出现的热搜，应该是她怕搞得太麻烦，所以用了最简单的方法——直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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