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女儿也没成家,你为什么不选她为目标呢?”
“清河郡主?”楚天歌问,随即赶紧摇头:“若想在朝廷有所建树,不能找这样的。”
“只为了郡主的头衔?”
“还有她太小了,我喜欢成熟稳重的女子。”
苗氏心想这是缺乏母爱的表现吧。
“你多大了?”
“三十。”
苗氏额头青筋一跳:“你谎报年龄了吧,看起来最多二十出头。”
“只是长相年轻而已,心中可是历经沧桑!”
苗氏拿不定主意问:“你能给我大女儿什么保证?”
“保证没有婆婆阻碍!将来没有妾室通房烦心。有无子女均可,我会善待她的女儿。”
正中红心!
苗氏犹豫了,虽然没有完全答应,可也松动了不少:“我不能保证什么,但若你名次不错,我会给予你一定的帮助。”
楚天歌松了口气,苦笑道:“那您现在能给我提供食宿吗?”
天色已经暗下来,苗氏带着楚天歌回了客院,吩咐上斋饭。
江云屏疑惑的看着楚天歌,苗氏微微一笑:“这是我刚认识的小友。”
江云屏微一皱眉就坐下了。
楚天歌几乎是狼吞虎咽,即便是素食,也吃的很香,他自己说自从老师离世后再没有吃过这么舒适的一顿饭。
苗氏瞥了一眼他的衣服:“这是为你老师穿的吗?”
“是,师母不肯让我披麻戴孝,我只好找了这么一件儿素色的,尽一份心意。”
“为什么?”
“因为老师的儿子学习不如我,老师更关注我,而且本来就不富裕,可是还是扶养了我,让我读书,当年参加乡试只够一个人的盘缠,老师说我定能中,便给了我,师母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
原来如此!这事儿搁谁身上都不会高兴。
江云屏几乎没吃什么就早早告退了。
苗氏吩咐莲月去给楚天歌找一间厢房,然后请他喝茶。
“为什么选择户部?其他部门没有感兴趣的吗?”
“朝廷未来会需要大量的资金,我若是在户部,定会帮助圣上积极筹备,别说是正常手段了,就算是苦肉计或者来暗的,我都会去做。至于其他的,我练不成武,您也看到了,身子弱。至于治世之道,我只是出身最底层,处理不好贵族关系,没有那个大局观,但我穷怕了,专门钻研怎么弄钱。”
苗氏摇头:“看你这落魄的样子,你这赚钱的本事也不咋样。”
“我的积蓄都给师母留下了,我说是这几年挣得,师母不相信,我就都给她留下了。”
“原来如此。”
“夫人,您是个特别的人,我感觉自己应该会不负您的投资。”
“但愿。”苗氏还是一样,没有把握的事情不能轻易相信或者许诺。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江云屏很奇怪,母亲都不惦记江云雁吗?她可没回来呢。
等莲月进来示意已经办妥了,苗氏才送走了楚天歌。
“云雁没消息?”苗氏问。
“据说午后就出去了,看方向是那里,不过栗子姐妹跟着,不好太靠近。”
“方向没错就好。”苗氏估摸着鸿禧说的时间就是夜里,可他为什么呢?
倘若江云雁早上就过去了呢?
此时,江云雁在做什么呢?
再说下午的时候,江云雁终于下定决心去看看曾经相逢的那个院子,尽管早已知道那人离开了,可还是忍不住想要去看看。
院落周围越发萧条了,江云雁在门前驻足良久,仍然按照从前的安排,梨子在院门口的大树上,栗子和知春随自己进了院。
江云雁的心忽然砰砰跳,因为这院子似乎刚刚被打扫过,尤其是荷塘,明显不像荒芜已久的样子。
“小姐,这里……”知春也看出了异样。
江云雁忽然四下看了看,茅屋前,篱笆后,都没有那个人的身影,她提起裙角就跑向茅屋,推开门,里面洁净的一尘不染!
她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一步一步走到房梁下,慢慢抬头,等了好久却不见那个身影……
是他吗,不是他吗?
母亲让自己来承恩寺,是母亲派人打扫的,还是那个人真的回来了?
如果是那个人,为什么要躲开啊?
真的这么不愿意见自己吗?
一时间,疑惑、伤心、失望通通涌上来,让来到承恩寺本就无比敏感脆弱的神经更加的纤细易折。
江云雁软绵绵的倒下,耳边似乎传开知春的惊呼,合上眼帘之前,是什么飞入眼角?那一抹灰色~原来,只能在梦中相见吗?
夜,已经沉落。
茅屋里静悄悄的,江云雁躺在榻上, 她闻到了一股令人沉醉的草木香气,所以睡梦中也弯弯着嘴角。
桌上一盏油灯无风自动,却将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拖在地上的影子摇曳得看不清形状。
蓦然,榻上女子微微转动眼珠,屋内一阵微风,已经只剩下了她一人。
醒来的江云雁四下看看,苦笑道:“还以为在梦中能够见到你,原来你连梦中都不肯入!”
伤心至绝望,这几年自己都在经历这些,今日不过再重新历练一回而已!
家人尚在,自己这条命不能丢了惹他们伤心,所以就让自己一个人慢慢把心熬成灰烬吧!
“知春。”江云雁一边起来下地一边喊。
穿戴好了外衣,知春还没有进来,江云雁就有些纳闷儿了,即便知春离得远了听不见,但是栗子应该在自己身边不远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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