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陆柏深的眼神，夏芽心口抽痛，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对不起。”
陆柏深看了她一会儿，突然明白，“不能说吗？”
夏芽点点头。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吗？”如果不是陆柏深自己发生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换作一般人根本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夏芽没有说话，有些问题她不能回答，她的来历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
陆柏深却一脸了然：“我明白了，我想知道对你来说，我是什么？”
夏芽认真地看着他：“你是我的爱人，我的初恋，我是真心爱你的！”
陆柏深：“你会离开我吗？”
夏芽摇头：“我可以陪你一辈子，陪你到老。”
听到这句话，陆柏深放松下来，却又难过地闭上眼：“抱歉，我却没办法陪你。”
夏芽：“你这样多久了？”
陆柏深：“不记得了，每一次我死后，都会重生到二十七岁生日前后，一开始我只觉得莫名其妙，直到我发现自己快到三十岁生日时，总是死在各种意外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一次次的重生，我的记忆都保留了下来，可总是找不到原因。”
“我像不像是某个游戏里面的bug？别人都格式化了，只有我有以前的记忆，次数多了，我开始变得很烦躁，我想要找到我为什么会这样的原因。”
夏芽：“你找到了吗？”
陆柏深：“找到了。”
夏芽心里一震：“是什么？”
陆柏深：“我梳理了自己遇到的每一个人，在我重生后，有那么一些人总是会按照既定的轨迹出现在我面前，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操纵我想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存在这个世界是为了什么，于是我哪怕不折手段，也改变了这些人的命运。”
“每一世仅有三年不到的时间，我能做的事情很有限，但一次又一次重生，足够我排除那些可疑的人。”
夏芽：“我……云朵朵也是可疑的人吗？”
陆柏深：“嗯，她也在我的名单里，我为她做了一些事，没有让她被全网黑，但后来她又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夏芽想起来，云朵朵嫁给赵骏泽的时间，是陆柏深三十岁之后的事了。
“你接着说。”
“直到我发现江尧对我的敌意，江尧、柳毓宣这两个人我从来没放在眼里，所以也没有考虑过他们，但那时候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人了，就想看看这两个跟我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两个人，真的很幸运，我一开始选择打压他们，几次失败后，干脆反其道而行之，江尧真是让我很意外，他竟然拿下了江家，还对其他家族下手，陆家也没能幸免。”
“最可笑的是，陆家上百年的基业，在江尧对陆家下手后，陆家内部自己开始乱了，总是发生一些莫名其妙防不胜防的意外。最离谱的是有一次急需一笔资金周转，我在银行的钱竟然取不出来，那个时候我就感觉到这个世界对我的恶意。”
夏芽绷着脸，胸口起起伏伏，气的。
陆柏深：“我又气愤又高兴，等到下一世我发现自己又重生了，当机立断把江尧处理了。”
夏芽一震：“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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