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他们关注的人，此刻正在认真打游戏。
经过近三十分钟的战斗，孟活放出“火线穿击”，终于击杀对方最后一人，五人攻破对方水晶，赢得胜利，回到印着名字的椅子上。
“孟活！”
身化数据流，进入《守护水晶》游戏程序中的Lucky已经在等他了。
“你想确定的事，我可以给你一个答案了。”
“确定《守护水晶》在监控选手们的表情？”
孟活与Lucky商量时，CFS爆出冷门的事还没发生，所以，他很肯定是监控表情的事有进展了。
“这点我不知道，”许七七表情认真，“不过，如你所料，在游戏进行的过程中出现特殊数据流，被我记了下来。”
“干得漂亮！”
孟活的想法得到初步认证，他从身上找出一张名片，意念侵入其中。
瞬间，名片变成一面虚拟屏，发出视频通话邀请。
“你是？”对方接受邀请。
“我叫孟活，来自第九司，我们在高科有限公司见过一面，你给了我名片。”
“啊！”对面的人发出惊叹，“我记得你，当时我们还说过就意念来场深入讨论，可惜我已经不在高科有限公司干了。”
孟活:“毕竟意念混乱的源头被拔掉了，不具备实验性质了。”
“是啊，我现在回十三区科技大学做实验了。”
“那很好啊，”听见他的话，孟活眼睛一亮，“何耀明，最近有空接个活吗？”
“嗯……”
何耀明犹豫，作为十三区人，他很清楚第九司是干什么的，刚好他的研究也陷入瓶颈，需要突破的动力。
“有，需要我做什么？”
“我们见面聊，东英路有家不错的咖啡厅，叫清幽咖啡厅，半小时在那见。”
“行！”
孟活没有继续废话，挂掉视频聊天，
离开云顶大厦，刷卡坐上天空轻轨，到达清幽咖啡厅，与何耀明见面。
“喝什么？”
他有求于人，所以主动替对方点咖啡。
“一杯摩卡就好。”
孟活在虚拟屏下了单，两人坐在窗前的沙发上，开始聊正事——
“何耀明，你的研究方向是神经网络与计算机模拟，对吧？”
“嗯，是的。”
“那计算机学习人类表情一事，理论上成立吗？”
“这得看人工智能的发展速度了，”聊起专业，何耀明表情严肃，“如果过度开发，让人工智能有了智慧或是自我意识，那是有可能发生的。”
“只是有可能吗？”
孟活沉默了半晌，才重新开口:
“如果我说，已经发生了这种情况，你怎么看？”
“什么？”
何耀明震惊站起身，差点与送咖啡的机械手臂撞上。
“你们的咖啡，请慢用。”
幸好送咖啡的机器没有情绪，不会因此而惊慌，推着盘子离开了。
“不可能，”何耀明赶紧调整情绪，重新坐下，“一旦开始学习表情，意味着它们已经有情绪表达的需求了。”
“所以，你认为有人为因素？”
“当然，我不知道你所说的是什么事，也许是第九司的机密，但是，目前计算机还没有发展那个程度，如果有，我们也不必研究神经网络与计算机模拟了。”
这句话的意思？
他们是想让计算机拥有类似人类的大脑？
孟活摸了摸下巴，没有对此发表看法，反而提到自己遇到的事:
“没什么机密不机密的，这件事人尽皆知，是有关十三区意念游戏赛的事，我在比赛中，感应到计算机正在学习人类表情。”
“感应？”
“对，”孟活可不敢说是看见，不然吓走了何耀明，他的任务就泡汤了，“我去参加意念游戏赛时，意外用意念感应到计算机在学习参赛人员的表情，并得到了一些证据。”
“我可以看一下吗？”
“当然。”
孟活目的就在此，自然不会吝啬，当即添加了何耀明的联系方式，把文件发过去——
“我想请你研究下，这段数据有什么问题？存在哪些人为因素。”
“没问题，”何耀明正巧需要突破，“对了，那个意念游戏赛，我听说CFS队爆冷淘汰了。”
“你也关注《守护水晶》的意念游戏赛？”
“当然，休息时我们也打排位赛，要不是没抢到业余组的名额，说不定去现场了。”
“那巧了！”
孟活正愁不知道怎么和何耀明开口提另一件事。
“CFS队有觉醒者的事，你知道吧？”
“嗯，我还知道觉醒者的原始防御特别高，按理来说，CFS队不该这么早淘汰。”
“的确不该，”孟活点了点头，“可是A.FH队有五个觉醒者级别的原始防御，CFS队无力抵抗。”
“什么？”
“是真的，而且更诡异的是，他们空有觉醒者级别的防御，却不是觉醒者。”
何耀明再次露出震惊的表情，为了避免失态，他赶紧喝了口咖啡压惊——
“你是说CFS队淘汰有猫腻？”
“只是我的感觉，”孟活没有直接确认，“但我缺乏证据。”
“你们第九司都弄不到证据？”
“很难，《守护水晶》是五大集团中奇烨集团发行的游戏，我们无凭无据，不能把意念游戏赛给踹了吧。”
其实，五大集团中的三大集团:隆康制药，盛世医疗，阳光未来，都被第九司消灭过源头。
他们也从来没怕过这几个集团。
但之所以孟活没有去找第七司帮忙，主要是因为陆佳曼。
他不是傻子，Lucky能通过虚拟屏与人们聊天的事，自己只告诉过叶泽，萧暮雨和陆佳曼。
另外两个已经混熟了，只剩下陆佳曼一直很戒备，甚至通知陈老换课，偷偷检查意念体。
被当成实验小白鼠，孟活很不爽，遇到事情，自然也没有汇报给第九司的想法了，而是另想办法自己解决。
“也对。”
他的话，没有被何耀明听出真假，毕竟五大集团在人们心中，是神一般的存在。
“孟活，那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收集证据，”孟活喝了口咖啡，笑了笑，“有猫腻的地方，自然有漏洞。”
“有意思，算我一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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