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
一个月来，卡尔镇压了女神大大小小的情绪共计数千回，再不回复交换躯壳的日子，卡尔不确定脑回路清奇的小学生女神，会做出什么石破惊天的蠢事……
两人没有渗透交换躯壳这段日子，女神快要憋疯了。
为了联邦复活节大典，老帅哥和形体老师看得很紧。
女神每次上厕所、换衣服都要严防死守，生怕她在里面偷吃。
“你说我爸坏不坏啊！我上厕所都要监视！厕所能有什么好吃的！偷吃shi吗？就我这没日没夜的工作！吃shi都赶不上一口热乎的！”
女神开始吐槽他爹，骂完才好受了一点――也是这段痛苦日子里，唯一一点宣泄方式。
不能用卡尔的身躯放纵自己，日子特别难熬。
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以前也难熬，但通告没那么多、身上合同没那么值钱，关键是，狗男人布莱恩没那么香，渗透交换前，俩人发乎情止乎礼，小小矜持。
交换后不但大鱼大肉，还百无禁忌，女神承包了卡尔全身灰白的汗毛。
“很快，过了明晚就能吃了！”
卡尔边脑电波传情，边注意地铁站，怕错过下车。
谁知还有一站到达时，紧急来电，说大统领府的警报响了，疑似超能人入侵，让卡尔立即飞过去办案。
只好在女神的暴风悲恸控诉里，下地铁，找厕所，拿出空间粉笔。
画圈圈，变！
到他家附近的超市，拎起正搂着阿莉森推着购物车的艾狗，走进墙角还没失效的空间粉笔光圈里。
“哎草……”
从科芬市的大统领府几个街区外的加油站公共厕所出来，这俩人沾染了一身臭气。
“靠卡尔你干嘛呢？你反对这门亲事还是咋滴？”
艾狗甩掉卡尔拧在他衣服后领子的手，骂骂咧咧。
“大统领府，有急事。”
既然是“面圣”，卡尔得把身上的shi味净化后才过去。
大统领府有夸克的结界，而空间粉笔在夸克结界内无效。
为了避免出动警报，卡尔不敢着陆太近。
刚靠近大统领，就感受到戒严戒备的气氛。
武警队的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在外围。
钢铁路障全都带倒刺钢钉，将大统领府围得水泄不漏。
艾维斯本来张牙舞爪，对卡尔大过年的破坏他买一堆吃的好心情十分不满。
可见到兵大哥们后，不由自主，局花一紧，站得笔直，不敢吱声。
他也是大过年要见大统领的男人啊！
卡尔俩人走的是侧门，守卫远远看到，枪杆子立刻就提起来了，看清夜色里是个灰发苍白的削瘦男人、标准表情沉着脸，不正是异调局那位！
二十来岁的代理局长、卡尔布·莱恩。
后面的跟班个子很高、像个杂志男模，总有股说不出的变态气质，果然是异调局的！
卡尔亮出层层加密电子通行证，过了第一关，结界检测仪显示有超能人入侵，守卫兵关掉检测仪的警示音，检查完卡尔和艾维斯的警员证、武器携带、窃听设备等，确定无异常了，才恭敬地请卡尔和艾狗进去。
“卧槽，上一次我进大统领府，还是小学参观！”
过了安保关卡，艾狗迫不及待分享激动的心情。
侧门安保的武警大哥们，交换一个“这小子真逗”的表情。
进去后，大统领阁下的秘书长，西装革履、得体大方的葛文森大叔，亲自来接，可见其重视程度。
这一个月以来，发生太多事。
先是超能人无端增加，虽然除了州局看守所暴动，还没有新增超能力者闹事，但人心惶惶，大统领府和司法部如临大敌，认为是联邦危机的信号。
多半是怕大选前，再发生什么不可控事件，失了民心和选票，让财阀利益代表的军部保守派上台，鱼肉乡里……
牵扯的东西太多。
卡尔劳心劳肺，哪里需要就飞去哪里，繁忙程度不亚于女神赶通告。
整个异调局连轴转，连行动不便的泰格，有时都得熬夜做调度。
不但要操心之前的超能人犯罪者比如正在公诉期的迟缓布瑞克、西北境屠村犯人苏珊电椅刑后报告、乌斯曼三兄弟结案移交证据、还有联邦高度重视的小丑詹姆斯、网络老鼠约瑟夫、炸弹贼帕克、蔡斯……
全都有一大堆手尾。
准备公诉材料和证据，就够泰格和道尔顿忙了。
更不用说，每天都得有人出外勤巡街杀灭新增的超能力外星人……
过完年，如果新增超能力者的现象依旧严峻，司法部会让异调局训练一队军部小组，戴上超能眼镜，加入巡街豪华套餐，捕杀新增的超能系统……
而轰动一时、再次被犯罪分子攻破的州局看守所暴动事件，实在影响甚广，大统领府又开了全国发布会，让府邸发言人，公开整个调查过程。
包括暴动发生的录像，以及执法监控仪、军部特别行动组摄像头的部分录像，官方人员全部打码处理。
解释说明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才缓解舆论压力。
那晚卡尔等艾维斯做完手术，立刻回了看守所满地狼藉的现场，比炸弹专家和现场勘察鉴证组人员，更快找到凶手――小丑詹姆斯。
为避免臭味相投的乱臣贼子聚众闹事，小丑詹姆斯和他的团伙兄弟们，均关押在不同看守所。
卡尔还是低估了“多才多艺”的小丑詹姆斯。
此贼肯定早就知道看守所里面会爆发超能人危机、早知道实验贼布鲁斯的邪恶实验，或者可以说，改良一般人类磁场让高维外星人更容易附体的东西，就是小丑詹姆斯带进来的，或在蹲看守所期间，通过下水道和蠕虫怪伊斯诺互通有无，拿到邪恶的试验品……
卡尔懒得去计较了。
伊斯诺的蠕虫痕迹已经遍布整个城市下水道。
小丑詹姆斯收集火柴头、铁片铁制品、易燃物等制作压力土炸弹，趁超能人暴动埋炸弹，却乖乖躲在牢房里，带着阴恻恻的笑，不像其它在押人员一般逃跑，也不惊慌犹豫，只阴笑着……
末路狂徒。
就算鉴证组和炸弹专家找到指纹、炸弹残留物、小丑詹姆斯收集爆炸物的监控，只是在他劣迹斑斑的罪名上，更添一笔不显眼的名状而已。
联邦法，根本治不好这种人，以及这个垃圾人造成的社会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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