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头把奇怪的联想清理出去,阮清恬跟他商量:“今天我是请了假回来的,明天可能就要去上班了,你一个人可以吗?如果不行,我就把岑家的管家叫来。”
不是她消极怠工,实在是失忆后的岑谨言太诡异了,她有点应付不来,而且她想了想若是岑谨言突然恢复了记忆……那‘观赏’了他所有奇葩行为的自己该不会被灭口吧?
摸了摸汗毛还没回落的后脖颈,阮清恬心想,明日岑家父母就回来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没事,我一个人可以。”岑谨言很好说话:“那你下班后记得来看我。”
阮清恬点头,又看到他湿漉漉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应了一声,之后瞬间觉得自己仿佛拥有了一个成年儿子。
中午去给岑谨言买饭的时候,阮清恬拨通了姚楠的电话:“……现在就是他坚定的认为我就是他老婆,怎么办啊?”
“你本来就是啊,离婚证又没到手,你不就是他老婆?”姚楠回答,语气带着些奇怪的跃跃欲试:“不过你刚才说姓岑的跟变了个人一样?”
“是啊,”阮清恬说着:“和之前那个人不能说是完全不同,只能说是毫不相关。”她也没细说,因为听起来实在是过于羞耻。
这么一说姚楠就很有兴趣了:“那我能不能作为你的好闺蜜去探望他一下?”
“你歇着吧,”阮清恬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想要看热闹的心思:“他现在失忆的原因查不出来,你过来万一刺激到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