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凌乱的旧仓库里看不到一丝希望,她挪动脱臼的右臂,连抽了好几口凉气这才忍痛将它掰回复原。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身上数不清的伤口覆盖着厚厚一层已经干涸的血液,过度的疼痛让她依旧保持着清醒,没失血过多死去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她奋力挣开身上的绳索半跪在地上将耳朵凑近地面听了许久,嘴里咿咿呀呀的说不清言语。
那令人窒息的胶带使她只能依靠着鼻孔来进行呼吸,好在他们没有那么丧心病狂割掉她的舌头。
也对,没了舌头还怎么告诉他们那些‘莫须有的晶核’下落呢?
千曳自嘲的笑了笑,随即伸出右手将那恼人的胶带撕扯下来。
粘了这么久的胶带在脸上,猛然撕下来后感觉嘴角边的每个毛孔都要扩张裂开。
撕下来的胶带被她揉成一团径直往仓库大门口丢去,不过很可惜,她现在的力气极其微弱,所以那团胶带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的弧线后降落在地上。
借着不知从哪个屋顶破洞透进来的光亮,她摸索到一枚刀片。
细小的刀片冰凉,千曳摸到后反手就将它握在手心。
这枚刀片她昨日可是再熟悉不过了,想不到竟是被他直接丢在了这里。
正当她再准备匍匐起身扩大搜索范围时,仓库门外的杂石动了。
是谁来了?
人还是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