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又暖张大的嘴巴几乎可以容纳下一个鸡蛋了,想也没想就道:“这不可能!”她爸爸又不是脑子进水了,要逼着他如花似玉的女儿——她,嫁给一个穷小子,她爸爸是图左问哪一点儿啊?
左问没搭理俞又暖。
直到左问吃过饭,进了书房,俞又暖都还在思考这个问题。最后俞又暖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原因,只剩下了一个可能。尽管匪夷所思,但是众多的书本都告诉我们,如果所有的原因都排除了,那么剩下的原因不管看起来多荒唐,也将是事实。
左问刚结束电话会议,回到房间洗了个澡,就听见了敲门声。
这么晚了,还敢敲他房门的除了俞又暖,不作第二人之想,左问躺上床,选择性地失聪。
漫长的敲门声在得不到回应后,终于停了下来。
左问听见俞又暖离开的脚步声后,这才睁开眼睛,揉了揉眉心。
不过左问显然是放心得太早了,很快他就听见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俞又暖轻轻地用钥匙开了左问房间的门,房间没有开灯,她借着透窗而入的月光打量了一下床上躺着的人,然后轻手轻脚地进了浴室。
左问睁开眼睛,有些烦躁地坐起身。
不过在俞又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左问已经重新躺下假寐了。俞又暖偏了偏脑袋,蹑手蹑脚地走进左问的衣帽间,挑了一件淡蓝色的衬衣穿上,袖口挽到手肘处,这才重新回到左问的床边,丝毫不客气地掀开被子,躺到了左问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