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一天天真热闹。你都受伤了,都能这么折腾?看起来应该身体无恙了吧!”单松渊的话,听到施雪语的耳里,刺耳无比。紧接着他又说道:“还有是你自己激娘亲下跪的,娘亲性子真,不像你拐弯抹角,给人下套。”
明里暗里的讽刺,如冰刀子般地从单松渊的嘴中飞出,刀刀都扎在施雪语的身上。
施雪语莫名感觉到一股酸楚,应该是原主的情感似乎影响到她。
“所以这一切成我的错?怎么我就应该活活被污蔑清白?事情要是传出去,我该怎么做人?我父亲又怎么做人?伤还没有好,你们就急着想要把我赶尽杀绝?”
施雪语强忍头痛,手一挥,把面板移到一边,专注精神对付这狗男人。
“没有人对你赶尽杀绝,相反是你得理不饶人。”单松渊不知反省竟还敢指责施雪语,施雪语自然不会忍气吞气。
“哼!得理不饶人?那也就是说我有理是不是?还有如果婆婆此时在屋子里面找到男人,你会不会对她说这样的话?让她不要得理不饶人?显然不会,说不定还会借此威胁我和我父亲。”
看着这双标狗,施雪语越听越不是个滋味,单松渊到底在装什么?
“整天都拿岳父威胁我和娘亲,越是这样我就不喜欢你。这两年你装得温柔大方,现在怎么不继续装?”单松渊听到她提起施雄远烦得很,满脸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