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丰神俊朗,俊逸非凡,天下罕见,这男人可真够自恋的。
安婧苏将铜镜丢在床上,忍不住撇撇嘴,她对闵子浔是不熟悉,但模样还是知道的,长得嘛,马马虎虎,不过对男人来说,才学不是才重要么,皮囊有啥用,不过是个绣花枕头罢了。
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陈嬷嬷将参茶递过来,安婧苏就着她的手,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
事情虽然诡异,但人总要活下去,何况她已差点死了一回,死过一回的人对生命更有一种特别的敬畏。
她想,既然这次老天没有把她收回去,那么她就要好好活着,不管是以什么样的身份。
不多时,府里请的大夫来瞧过了,说是一切还好,不过昏睡了这么些时,身体亏损得比较厉害,需得好好养些时候。
大夫一边开药,一边说了些注意事项,陈嬷嬷连连点头,封了个大红封子将人高高兴兴送了出去。
其实陈嬷嬷是希望能请太医上门瞧瞧的,不过信阳伯府虽然是个有爵位的伯府,但信阳伯只在朝中领了个闲职,并无实权,太医哪是他们这样的人家能请得来的,那上门来看诊的两三次还是看在安太傅的面子上,加上太医院对这病症着实好奇,想要与太傅府两相对照才上门的。
闵子浔醒了,府里各处的主子自然要派人来瞧瞧,一时僻静的紫竹院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