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多夜深人静。走到一科院落之外,只见在马路对面不远处有家饭馆的幌子还亮着灯。
说是幌子绝不为过,红边儿,黄段,上书一个大大的“酒”字。按理说,这个东西应该叫“酒旗”。本来深夜是看不到酒旗的,老板在酒旗旁挂了一块儿LED灯,显出来的文字映亮了酒旗上的字。
站在马路这边,洛毅森看到LED灯里闪过的一些字“小垆低幌还遮掩,酒滴香灰似去年。”
本是挺风雅一件事,被老板搞的不古不现,不伦不类。这会儿,他也没心思吐槽那家老板的品味,可想而知,这么晚了公孙锦还能带他出来,并没有开车,除了那家外还能去哪里?
这一路无话,走进酒馆的时候,老板热情的迎上前来。
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长长的黑发在脑后梳了个马尾辫,露出光滑的额头,大大的眼睛。嘴角噙着笑,淡然却又显亲切。
老板斜倚在吧台上,笑着对公孙锦说:“怎么,酒瘾犯了?”
“我就是来吃点宵夜,不喝酒。”说着,带洛毅森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
洛毅森趁机打量挂酒旗买饭菜的小店。这里并不大,摆的桌子也就七八张,处处干净,东西整洁,可见,店家很注重卫生条件的优良问题。
在洛毅森四下观看的时候,老板亲自下厨,弄了粥和小笼包,再配上几碟小菜,色香味俱全。公孙锦谢过老板,把粥推到洛毅森面前,说:“饿了吧?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