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十七叔后,南裕等人经城门离开。简陋的城门口处,两个连滕甲都没有的士兵懒洋洋靠着门,看到挑担或拉货的,便上前翻一翻,见有好东西便拿走,行人皆敢怒不敢言。
往日南裕等人也常看到这种场景,因守门士兵从不招惹他们,加之习以为常,并不觉有何不对。
今日不知为何,总觉得极为刺眼。
一地主官就应当像先祖南梓那般,不侵害父老,保护庶民,而不是任由士兵盘剥民众才对。
几人联袂走过,守门士兵一看他们身上又是弓又是剑,根本不敢拦一下,扭头去盘问一个提着篮子的大娘。
南裕等人离开城门后,不约而同转入旁边的树从,相视一笑,纷纷拆了箭矢上的箭头,从树后射向两个士兵脑袋。
没有箭头的箭矢伤不了人,冲击力却不可小觑,连挨几下,两个守门士兵瞬间晕倒。
来往行人愣了愣,立即若无其事走过,还有好心路人收走了那些箭矢。也没人去通知其他军士,任由那两个士兵倒在门口,不时有人直接踩过去。
南裕等人收好弓箭,在路口各自分开,好分别去通知各个地方的族人。
互道保重,南裕熟门熟路地往北边走,徒步两天,又经过一个县城后才到达澎城。澎城是这一带最大最繁华的都城,过去南裕来时总是兴致勃勃,听了十七叔的话后,对澎城便没了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