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不搞清楚,以后睡觉都不安生。当即就有刀举起手,大着胆子弱弱地问出来。
“当然还在里面,只是没有召唤出来。”审神者回得理所当然,轻描淡写地说出了十分丧病的话,“所以才说担任的是我的佩刀一职,如果出来了附丧神就失去资格了。”
很多刀早就清楚他们的主公在灵力一道上实力卓绝,对她能做到这种事不意外,可是……
“主公,您这样不顾三日月宗近的意愿任意行事,不觉得对他太不公平了吗?”
当即就有刀立刻表达了不满,他们以前只是刀,可是现在也是有了意识懂得思考的附丧神了呀,这样子,这样子也太……
一直沉默的药研听到这话就直觉不妙,下意识地望向审神者,果不其然,大将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去,随之一起的还有现场明明阳光普照偏偏森寒起来的温度。
“意愿?”骏马上的少女高高在上俯视着他们,目光威严凛冽,“你们是臣,我是君。我的意愿才是你们要优先遵从的本分。”
难以言状的压迫感让在场诸刀不禁低下头去,不敢与少女对视。似乎感觉到他们的不服气,随后便听得她一声冷笑。
“怎么,这么看不过眼他的处境?你们也可以来替他呀。”
此言一出,更没有刀敢吭声了。
“不该过问的就不要问,做好一个臣子的本分就可以了,不要把我平日里的纵容当做仁慈。”冷冷扫视了一圈全场,审神者调转马头,发出号令,“列队,出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