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格兰杰怒叫,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德拉科甚至能看清她瞳孔里金色的小光斑。
“我已经抽@出来了。 ”德拉科说,但是这样的回答失去了他一贯的老练。他现在并不想表现得多有礼貌,这太费精力了。
而且他正因为宿醉和纵@欲而头疼,他不愿意和易怒的赫敏·格兰杰再进行激烈争论。
也许她会同意补个眠……再睡上一两个小时?刚才她躺在他身下,就像他们六年级魔咒课用来练习复活咒的傀儡娃娃。虽然让人喜欢的柔软身段不见了,还好摸起来仍然十分温暖。
但是此刻脸上的红霞出卖了她,她看上去整个人要去找个地洞钻进去。
“现在,放开我! ”她重复道,比上次更严厉。刚刚那种活像家养小精灵的目瞪口呆的表情不见了,她又变回了熟悉的女学生会长的表情。
德拉科心中叹息,心里并不希望这样。
她的手指甲狠狠地挠着他的肩膀,他应该对此抱怨,可是他只是脸部抽搐了一下。
这姑娘真是个泼妇,却该死的是个好床@伴,他从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精疲力尽。他的坚@硬已经被榨干了,但是她在他身下疯狂的扭动又引起了令人愉悦的火热的摩@擦。
暗骂了声,他强迫自己从她身上翻下去,重重地躺倒在床垫上。
德拉科想,也许应该解释一下。但问题是他也不知道他们俩在一起离开毕业晚会到他宿醉醒来之间发生了什么。另一些记忆混乱得和第一次在霍格沃兹上课一样,每次他试图去挖掘醉酒头脑里的信息都是一片空白。也许那些挑战人类极限的、充斥着酒精的和高尔一群人厮@混的疯狂夜晚,已经弄坏了他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