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完全感受不到生命特征的人,都不用排队,直接挂的急诊科,送到了急症室。
最后我还是打了一个电话报警说明了情况,至少要先把身上的责任给瞥清。
少不了的又是一通审问,最麻烦的就是,我没办法解释为什么会那么巧合刚好出现在那里。
我只能强词夺理的说了一个我自己都不信的理由,我没事去那里偷看别人打野战。
负责询问的警察脸难看的像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因为是自己报的警,又是亲自将人送到医院,现在也还不太确定人到底有事没事,所以只是简单的做了个笔录,就让我走了,最后告诉我,有需要的话请我随时配合调查。
我郁闷的走出了警局,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也没个热心肠的警察把我送回家,我无奈只能又打了一个车,结果一天的工资全赔了不说,还贴了不少。
回到宿舍的时候,睡眼惺忪的看门大爷怒视着我,我也是好脾气,求爷爷告奶奶了半天,还是跟我耍性子不开门,我也回瞪了他一眼,或许是我脸上的两条疤痕最终让他屈服了,我自嘲的想到。
一进宿舍我就感觉到了古怪的地方,平时整个楼道都可以听得见的呼噜声,在我进房间之后还是安静的让人害怕。
我打开灯,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猴子和大嘴都不见了,我想起了前段时间我给猴子卜的一卦,卦象上面显示的是大凶,我也不敢继续睡了,拿出手机给猴子拨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