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位于扬州城中心,最为富贵也最是热闹的的酒楼里,不管是因为这个季节来扬州观光的也好,还是别处的生意人来此经商,反正是让这酒楼里本就好的生意,更加蒸蒸日上了。
“小二,你过来我问问你,这几天虽说是好日子,可这跟去年比,你们这今天来来往往的,可是有点儿多了!”一名常在这家扬州城里广兴楼摆起宴席,请人吃饭的客人问道。
打杂的这位得意的把手里的擦桌布往肩上一搭,说道:“哎我说王掌柜,您是不是从别的地方刚回来,就前阵子扬州城里出的那个私盐案,京城里不是派来了钦差吗,就在我们这二楼住着,由知府大人亲自安排的,这扬州大大小小的官员不是都得来拜会拜会!”
那人边听这小二说,边把嘴里的菜咽下肚,又说道:“这些当官的,有案子不查,每天就想着阿谀奉承的事,没几个好鸟!”
就在这人刚说完话,楼上陆陆续续下来了好几批人,不过这些人脸上的表情都不是很好,几个人还交头接耳的交谈着,旁人里的太远,倒也是听不见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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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远道的钦差大人,此时的脸色比下楼那几位还要难看,一旁的随从也不敢言语。
原来刚才他与薛路平正在嘴上见真章的时候,这群扬州治下的地方官员在收到钦差已到的消息,蜂拥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