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青草味。
咦?怎么回事?我怎么睡在荒郊野外?
“你醒了……”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萦绕。
不远处,一个挺拔的身形映入了我的眼帘,他的身上穿着好看的银色长袍,那些金色刻纹在朝阳下发出迷幻的光芒。
“陌……陌溪……”我不禁瞪大了眼睛。
“你还记得我呀……”他嘴角上扬,勾勒出好看的弧度。
怎么回事?那场事故不是一个“梦”一样的东西吗?为什么……?
“小子,不要胡思乱想,跟我来……”
“不行,我得去跟霆哥他们说一声…咦?我怎么动不了?”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那个声音冷冷地说道。
“梦”里的陌溪不是挺温和的吗?霆哥,小巴,对不起,等我回来再告诉你们我去哪儿了。对了,跟他去哪呢?
“请问…陌…陌溪先生,我们要去哪?”
“你跟来便是……”
这些强者都是这个德行吗?我还是跟他去吧,万一他把我杀了怎么办?我记得那个“梦”里他是要带我去帝都阿姆斯特丹。
从早上醒来开始,我就跟着陌溪开始一路快前进,陌溪看起来轻飘飘的,仿佛散步一样悠闲,但是实际上,他的度就像一阵风似的,我铆足了力气,才勉强跟上他的度。渐渐地离开天墉城外的森林之后,陌溪就带着我,一路往西边进。开始我只是有点儿疑惑,但是猜想可能陌溪知道一条近路吧,也就没多问。
直到突然看见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一座白得耀眼的海港城市,我终于忍不住了:“陌溪,我们不是要去帝都格兰尔特么?格兰尔特应该是在南边的内陆吧?我们跑来这个海港城市干吗?”他一边仰起头惊叹着青岛恢弘的白色建筑群,一边快步赶上走在前面的陌溪。
“我带你来这里,是来拿属于你的「魂器」。”陌溪没回头,继续朝前走着。
“「魂器」?”
“就是属于你的独有的一件兵器。「魂器」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兵器,它只产生于「魂塚」里面……”
“请问这「魂塚」又是……”我觉得自己脑子已经缺氧了。
“「魂塚」是在青岛海域下的一处深海洞穴,这个巨大的洞穴从远古以来就存在着,和帝都格兰尔特「无量教皇」的存在一样,没有人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魂塚」就像是一个孕育「魂器」的巨大母体,无数强力的「魂器」都像是有生命的植物似的,从洞穴的岩壁上生长出来。「魂器」和普通兵器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它和魂术师的身体一样,具有灵魂回路,魂力沿着「魂器」上的刻纹流动,能产生巨大的力量,同时「魂器」也具有容纳魂兽的功能,所以,拥有「魂器」的人,其实等于拥有两只魂兽。但是只有「使徒」才有资格进入「魂塚」去摘取自己的「魂器」,所以,也只有「使徒」和「帝爵」,是拥有两头魂兽的。并且,一旦「使徒」进入过「魂塚」一次,无论是否成功地拿到了强力的「魂器」,他此生永远都不能再次进入「魂塚」了。”
“这么厉害啊?”
“不同「魂器」的容量都是不一样的,越强力的「魂器」,就能收容越厉害的魂兽。但是「魂器」也是需要寄居在魂术师的身体内部的,如同「第一魂兽」需要寄生在「爵魂印」里才能恢复魂力一样,「魂器」也需要魂术师的温养,才能恢复魂力。”
“爵魂印?那是什么?”
“每一位帝爵的独有标志。看你的胸口……”说着陌溪将一个银色的光球弹进了我的身体。
“咦?我啥时候有纹身啦?这个是蝎子?这是什么蝎子呀?怎么有三条尾巴?”而我注意到,这个“纹身”出现的地方,就是“梦”中那个吊坠所在的地方,难道……?
陌溪白了我一眼,“这是七度帝爵的标志。”接着虚空一按,那个“纹身”就不见了。
“咦?怎么没有啦?”
“你想找死的话,我可以把它的封印去掉。”
我百无聊奈地“哦”了一声,转而又激动起来。
“你说……把武器……放在身体里?”我头皮一阵麻。
“是啊。你要看我的「魂器」么?”陌溪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不用不用!谢谢您了!”我胃里一阵恶心,“你刚说是在海底啊?那我们怎么去?还得弄条大船吗?我先说好,我没钱的……”
陌溪深呼吸一口,转身大踏步走掉了……
“这……生了什么事儿啊?”我站在狭长的甬道入口,看着四处崩裂的裂缝,砸裂的坑洞,四处飞溅着的碎石,一片狼藉。
陌溪站在原地没有说话,他狭长的眼睛笼罩在一片阴影里。周围依稀能够感应到残留下的魂力余烬,证明打斗发生的时间离现在不远。而且从空气里飘浮着的魂力余丝的精纯度来说,这些魂力不是来自一般的魂术师,这种精纯程度的魂力,至少是来自「使徒」,甚至「帝爵」的。
头顶的阳光把甬道里的一切照得毫毕现,光线里浮动着微小的石屑碎片和粉末尘埃,像是金色的烟雾。
“你不是说我们去海底么?来这里干吗?”我问。
“从这里数过去,第十七个神像,就是去「魂塚」的「棱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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